第2章 吴教授意外获得多本不同册的西夏文《山海经》（第1页）

吴斌教授小声对秦淮源说道：“你刚才听懂他们夫妻俩说什么没？”秦淮源道：“那哪知道啊，他们用家乡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没一句能听懂的。”吴斌教授说道：“我正好能听得懂，听口音他们是宁夏回族自治区的，说的是贺兰山北部山区一带的方言，我过去下放在在宁夏银川附近的农场，对当地方言和历史溯源还专门让过调查研究。”秦淮源道：“这么说这羊皮书肯定是真的了？！古代历史记录的西夏国不就是指的那些地方嘛！在那里出现含西夏文字的羊皮书很正常！”前面的中年妇女又在路口催快点了，秦淮源、吴斌他们快步上前，七拐八拐紧跟着她进了小区的一户人家。中年妇女打开房门，一股霉味冲鼻子而来，秦淮源不由自主的用手掩住鼻子，吴教授倒狠大方的带头进去。里面有很多杂项，以书籍、住家用品居多，吴斌道：“这些都是宁夏运过来的？据我所知，你们那个地方气侯干燥，不发霉啊？！”中年妇女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呵，也不全是，这些就是在当地废品收购站淘的，这些才是我们本地高价收购的，值老鼻子钱了！”吴斌教授笑了笑道：“看来你们还真是走南闯北的人啊，但是经验还不够丰富哦，我们要看的东西呢？”中年妇女指了指小房间说，“这里便是！”吴斌好像看到点什么，他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全然不顾的一头栽了进去。秦淮源抢在中年妇女前头也跟了进来，但吴教授的立马停止让秦淮源撞了个记怀。原来里面有好多瓷器、陶罐、佛像、钟表类东西，不得不让吴斌望而却步，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吴斌和秦淮源看重的羊皮纸书有好多，但大都被外地中年人夫妇当成包装纸一样护着、隔着易碎、易损物品，这让吴斌教授心疼的不得了。不待吴斌教授说话，秦淮源对中年妇女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有更好的东西，这样，我们一件一件的来，先谈这些破书吧，你们把它作践的不成样子了，不能按张卖了，还是按本卖吧？每本十元钱，怎么样？”中年妇女道：“大哥，每本有几十张羊皮纸呢，怎么地也要五十块吧？！”吴斌恨不得马上答应，秦淮源把吴斌挡在了身后继续说道：“三十一本，通意了我就再看看有没有其它货，不通意我们走路！”中年妇女到大房间里关上门，用BB机（当时最为流行的通讯工具）请人工呼号员给她丈夫发了条短信，将秦淮源的最终报价告诉了还在摆摊的丈夫。外地中年人很快回复，三十五每本，不能再少了。中年妇女打开门到小房间告诉秦淮源和吴斌：“大叔大哥，我当家的说了，四十五，不能再少了。您们要是真诚心要，我就是被老公休了也认了，四十，少一个子‘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秦淮源看再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就假装拉吴教授到客厅让样子商量了一下，然后非常不情愿又无可奈何似得答应了这个价。吴斌教授不待秦淮源与中年妇女继续在罗里吧嗦，开始自顾自的整理收集羊皮书了，他很细心，细心的像是怀抱刚出生的婴儿。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整个屋子里所有的羊皮书籍整理好，共有三十七本书，1480元。秦淮源口袋里只有800元，吴斌教授打开自已随身携带的不伦不类的编织小包，掏出一摞钱来数了740元递给秦淮源道：“老规矩，一人一半！”二人费了好大劲，才将两大袋子羊皮书搬到小区门口，上了出租车，吴斌开始痛快的大喊大叫，吓得出租车司机把车停路边，表示不想让这单生意了。秦淮源一个劲的解释，最后把吴斌教授的身份证件给司机看了才作罢。秦淮源道：“吴教授，您家有地方吗？要不先全放在您家吧？！我家有点小，老婆正准备生孩子呢。”吴斌道：“呵，我要谢谢你，我正有此意，我们算是有缘了。其实书的归属权利我要不要都无所谓，只要我研究过了，研究透彻了，书以后你都可以拿走，740元算是我的租书费哈哈哈哈！”吴斌要求在路边报停停一下，他要下车用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是要爱人中午多准备几个小菜，咱们爷俩喝一杯；二是要爱人把家里最好的地方腾出来，他要规规矩矩、端端正正的供奉这些羊皮书籍。秦淮源很奇怪老头子的所作所为，但碍于面子和有其他人在，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车子迎着上海路北上，很快从西桥进入四条巷，出租车司机越来越相信这个怪老头不只是正常人，可能还有点牛。吴斌在车上不断自言自语道：“老天待我不薄，快要进土的人了，只有这点奢华了！”“苍天不负有心人，我的研究终于有突破了！”秦淮源心里急，想知道书的内容，但是任你怎么旁敲侧击的追问，他就是不在出租车里多说一个字。不仅如此，他一直非常兴奋的像喝醉了酒一样在出租车里不停的自言自语的瞎唠叨。出租车在飞快的奔驰着，司机恨不得一脚油门就到目的地，他实在怕这个古怪老头突然对他的方向盘感兴趣。车子从西门进入在当时还算高档的小区，终于在一处相对毫不起眼的楼栋里停下，这里四周葱葱郁郁、花香果实；看得出，有好些花栽全部出自住户的无私奉献和精心呵护。吴斌付过车钱后先上四楼叫门去了，秦淮源年轻身子板结识，知道刚淘到的这两大袋货自然全靠他这股子力气了。吴斌的爱人早已经把瓜果洗好切好，把吴斌最喜欢的茶泡好。她早已经习惯的把放羊皮书籍的地方腾空，还特地擦抹干净敬上香，这让秦淮源很是费解。吴斌教授家里住房建筑面积在当时算是特供的大房子了，有一百二十几个平方；隔壁邻居全家出国定居了，吴斌和爱人一商量、一跺脚、一咬牙就给连家具带摆设全部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