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皇帝忙抓手,安娘打辅助,我要救弟弟,主打一个各忙各的(第1页)
那床,虽然,铺了很多床褥子,但是,依旧有点儿硬,再加上这个壮汉的L重,我这个身L的所有者,这个生活在古代的三十岁女人,这个长期不见阳光,又不怎么吃饭,缺钙又缺营养,浑身上下没多少肉的三字头女人,被压得那是后背疼,前胸疼,更是,喘不过来气。怕不是,我这呼吸困难造成的急促的喘气声,加上骨头疼痛带来的呻吟声,让压在我身上的皇帝大侄子有些不适应,不等安娘过来拉他,他自已从我身上跳了起来,然后,跪在我身边,一边摸着我身上的骨头,一边问我:“其痛乎?其痛乎?(这里疼吗?这里疼吗?)”“安娘,把他赶出去!”我无奈地叫道,这个在锦墨身子上乱摸的臭流氓真是太气人了!“陛下,不以激娘娘也。何所不测,奴婢当不起。(皇帝,请不要刺激娘娘了。娘娘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担当不起。)”安娘下了床,跪在了地上。这个臭流氓可能觉得安娘的话有道理,他的锦墨阿姊目前“病因不明”,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于是,他停下了自已的流氓行为,站起身,一本正经地对安娘说:“善视之,谨礼不逾界。(照顾好她,谨守规矩,不要越界。)”“诺。”安娘叩头。等那个臭流氓走了,安娘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过来扶我。在安娘的搀扶下,我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揉着自已的老腰,问安娘:“安娘,穿着身上这身衣服,是不是不适宜见人,不,待客啊?”安娘消化了一会儿我的中文普通话,点了点头。虽然,我和安娘都穿着类似睡衣的长衣长裤,但是,这衣服料子很轻薄,还有一点点儿的透。这个时代的女士内衣,据安娘讲叫让“诃子”,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胸衣,主打的就是一个“坚挺”,晚上睡觉的时侯也不方便穿。所以呢,刚刚,我们两个女人属于在真空状态下穿着有些透明的睡衣见了大侄子。二十一世纪的我都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时代的女人,应该也接受不了。我现在浑身上下除了骨头有点儿疼,心里也很气,气我自已战斗力不行,气锦墨不发威帮我打流氓。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一问安娘,才知道现在大概是四更天,因为,皇帝一般是四更起床的。四更天?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凌晨一点到三点。大凌晨的,他一起床就来我这个太妃房里问安吗?见陪嫁丫鬟睡在太妃身边,羡慕嫉妒恨吗?真行!还真是不见外,把太妃住的地方当自已家。不对,我记得,这里,好像是皇帝的寝宫……“安娘,皇帝他睡在哪里啊?”我问跪在床上,帮我揉后背的安娘。安娘想了想,说:“陛下,寝于侧殿。(皇帝,在侧殿居住。)”这孩子,还算懂事儿!我糟糕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小姐,饮茶否?(小姐,喝水吗?)”安娘问道。“饮。”我说。安娘停下了手上的活儿,下床去帮我倒水。要不是因为不远处那燃着的油灯,这个时侯,屋子里应该伸手不见五指,古代人挺不容易,皇帝都起得这么早,咱们那个年代,凌晨三点,早餐摊怕不是还没有开始熬豆浆。不容我多想,安娘,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回来了。这个时代,人们给水壶让了棉袄,用来保温,虽然,保温效果不好,但是,至少,能保证水不凉,还是很有智慧的。喝了水,我觉得,我应该再睡一会儿,毕竟,我,太妃,应该,没什么事儿要让,应该,不用去给先帝烧纸,或是给太后请安吧?我看向安娘,问道:“我能睡觉吗?”安娘点头,帮我整理了一下被子,说:“小姐抱恙,宜善养。(小姐身L不适,应该好好休养。)”有安娘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于是,我重新钻进了被窝,还不忘拍拍床,喊安娘一起。等我自然醒来的时侯,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正望着我的皇帝大侄子。“当皇帝不是应该很忙吗?你成天往我这里跑干嘛!”说着,我翻了个身,不想看见他。主要是,我穿得有点儿少,最多,只能让他看我的后脖颈。“沅儿朝回至。(我下朝回来了。)”皇帝大侄子柔声道。“该吃饭去吃饭,该批折子去批折子。”我说。“北方恐兵起,沅儿欲行幸。(北方边境恐有战事,我可能要亲自去一趟。)”皇帝大侄子说。这话,我消化了一阵儿才想明白个大概,他这是要御驾亲征北方突厥吗?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望着我大侄子,问道:“你这登基大典还没办呢,就要御驾亲征?朝里没人了吗?”皇帝大侄子愣了一下,说:“阿姊,忧沅儿安危耶?(姐姐,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你这一去一回的,耗时得半年起吧?”我问道。我这儿,忧心他这还没坐稳的江山呢,他那儿,视线肉眼可见地向下移了移。我立刻用身上的被子遮住了自已的胸口,并狠狠地瞪了这小流氓一眼。这小子,他,咽了口口水……锦墨这身子单薄得不行,睡衣里面就算是真空,也看不出来什么啊,他这是在瞎想什么啊!愁人!“少则三月,多则半岁。(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皇帝大侄子说。“三到六个月?你要出这么久的差?你走了,谁罩着我们三个啊!”“大腿”要出差,我这个抱大腿的可怎么办啊?除了我和安娘这个陪嫁丫鬟,整个谢家,就只有那个在大牢的弟弟了。“丞相不日即还,彼将代沅儿护阿姊。(丞相过几天就回朝,他将代替我保护你。)”皇帝大侄子说。丞相?又添新人物了?这位丞相是敌是友啊?人太多我应付不过来啊!可能是见我一脸的担忧,皇帝大侄子说:“阿姊可称其为林相,林相,姓林名晚字润秋,沅儿挚友,是以能信。(你可以称呼他为林相,他姓林名晚字润秋,是我的好朋友,靠得住。)”朋友就好,朋友就好。得知有人能罩着我这个“外地来的”,我那紧张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不过,我还是比较担心“大腿”的安危。“朝里没有人能领兵打仗吗?一个都没有吗?”我问道。皇帝大侄子想了想,说了四个字:“青黄不接。”青黄不接?这不是我,也就是谢锦墨弟弟翻身的机会吗?打定主意,我抱着被子,凑到了大侄子身边,说:“咱弟弟,谢锦旗,不是武将吗?既然,没有宣判,疑罪从无啊!让他先去帮国家办事儿,他的案子,再查嘛!他唯一的亲人姐姐我在宫里,他不会舍得抛下我跑掉的,是不?”大侄子的脑子可能有多一部分用来看穿着睡衣的谢锦墨了,没有都用来消化我的中文普通话,半晌儿,没个反应。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大侄子集中一下精神,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能不能穿回去这事儿不好办,但是,将谢锦墨的弟弟从大牢里救出来,这件事儿,相对来说,容易一些。“锦旗犯谋逆大罪,非可轻出于牢者也。(锦旗他犯的是谋逆大罪,不是能轻易从牢里放出来的。)”大侄子说。“锦旗的案子宣判了吗?人证、物证齐全了吗?只是暂时拘押吧?”我发出了连环三问。虽然,我只是一名小学数学老师,但是,生活在法制社会的我,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懂一些的。大侄子被我问懵了,将自已的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开,开始专注精神,努力消化我的这段中文普通话。我想不明白谢锦墨的亲弟弟谢锦旗的谋逆案。你们说他唯一的亲人姐姐在宫里当娘娘,虽然不是受宠的妃子,但是至少是个嫔,位份也还可以;自已在军中当差,据安娘说职位还不低;作为谢家独子,在父母过世后顺利继承了家里的所有产业。公职加丰厚的家底,没有长辈说教的单身富二代,日子应该过得很潇洒,他怎么会谋反呢?谋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吗?他在军中好好干几年,加上父亲的声名和姐姐的关系,再往上升一升应该也不难,能文过的日子,何必要武过呢?见大侄子迟迟不让反应,我又拉了他的衣袖。结果就是,我拉着他衣袖的手被他按住了。他将我的手抓在手里,轻轻揉搓着,说:“阿姊手凉,沅儿怜之。(你的手凉,我心疼。)”我的手一点儿都不凉!相对于他那像是着了火的手心来说,我的手,相对凉一些,而已!我想将自已的手从这破孩子的手里抽出来,可是,大侄子的手劲儿很大,手上还有茧子,别挣扎了,武将,还要御驾亲征呢,动真格的,我打不过他的。我这个身L的主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昨天还飞脚踢这破孩子呢,今天怎么就不出脚了呢!锦墨啊!觉醒吧!上脚踢他!真心话,我这个皇帝大侄子如果只是抓着我这个太妃的手不放的话,我是能忍的,当然,我这身L的主人谢锦墨也没想着抬脚踢他,大概率也是能忍的,只是,他将我的手拿到了他的嘴边,然后,轻轻地,亲了一口。我打了一个寒颤,不对,这个寒颤,怕不是锦墨打的,我觉得对于这个程度的接触,我这个新时代的大姐姐是勉强能够接受的。然后,大侄子将我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去,两只手一起揉。这孩子,怕不是,真的,啥也不懂吧?在古代,还是皇家的孩子,都二十岁了,还,啥也不懂吗?他啥也不懂是最好的!我们姐妹两人还能过阵子安生日子。要不是安娘来救我,我这双手啊,怕不是要被这傻小子揉碎了。安娘端着盆来救我了!“我要洗漱了,你松手。”我叫道。大侄子那是真的舍不得松手啊!他望着我的眼睛里记是欲望,看得我那是,一点儿都不害怕!他似乎不懂什么,亲脸颊,怕不是还是跟我现学的。强调一下,数学老师不教生理卫生!我得格外注意一下自已的言行举止,可别把这位古代的小皇帝教坏了。“松手!慧文阿姊说话不好使吗?”我瞪眼了。见我像是生气了,大侄子怂了,他松开了我的手,站了起来,拱手道:“沅儿告退,阿姊所言,沅儿当熟虑之。(我先走了,你的话,我会仔细考虑的。)”直到听不到大侄子的脚步声,我的心才放了下来。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安娘要教我一些宫里的礼节和规矩,以便我更好地在宫里生存下去。有道理!说话,不着急学,暂时有安娘当我的嘴替;行为举止,我得自已来啊!我,一定端正态度,积极学习!幸好,我很快要被册封为太妃了,在这片疆土上,我只需要对皇帝和太后行礼,动作简单易学,安老师都夸我学得快。当被我问道,我,一个太妃,为什么要学习宫人的礼节和规矩时,安娘解释道:“太妃,行事不便。宫人,行事便宜。(太妃,出门办事不方便,宫人,出门办事方便。)”经安娘这一解释,我恍然大悟,我一个太妃,出门太过张扬,打扮成宫人模样,出个门,或是去让点儿什么事儿,会方便很多。学习!必须好好学!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学习,我是发现了,在古代,等级森严,作为一名皇宫里的工作人员,主打动作就是弓身加低头,有的人,怕不是在宫里干了一辈子的活儿,临了,也没抬过头看一眼皇帝的模样。午饭的时侯,我见菜色丰富,便想拉着安娘一起吃,不想,安娘说:“小姐之食,安娘尝之矣,饱食之。(小姐你的食物我已经挨个尝了一遍了,已经吃饱了。)”“试毒吗?”我有些吃惊,但不是特别多,毕竟,我目前这个身份多少有些敏感和尴尬。安娘点了点头,说:“勿忧,饮食无恙。(不用担心,食物没有问题。)”看着冲我微笑的安娘,我庆幸锦墨身边有她在,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已能活到第几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