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数学老师不上课难受是谁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章 促膝长谈后,得知事情原委的皇帝大侄子好像更加兴奋了(第1页)

皇帝大侄子见我认得他和谢锦墨的“情侣”玉佩,很是惊讶,要不是因为我目前占据着谢锦墨的身L,怕不是要被他当场灭了口。“汝之意,千年之后,汝买此玉佩于市?(你是说,一千年之后,你在市场上买到了这对儿玉佩?)”皇帝大侄子问道。“这事儿说起来就有点儿长了,你等我喝口水,好好给你讲讲。”说着,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将旁边的一个枕头模样的东西拽了过来抱在了怀里,开始了何老师的絮叨。“咱们之间有沟通障碍,我,尽量讲,你,努力听,咱们顽强地沟通一下!”我眨着自已的大眼睛(话说,我还不知道谢锦墨长什么样儿,目前,只知道她这个人很单薄。)看着坐在床边的皇帝大侄子,见他点头,我继续说道:“我,吾,在我那个年代,是一名教小孩子数学的老师,数学,也就是算术,一加一等于二,三六一十八,教小孩子这个。我时年三十岁,是一名已婚妇女,就是,人妇,我怀着身孕和我的老公,也就是夫君,一通乘车,出了交通事故,就是,翻车了。失去意识前,我记得我在医院里,就是医馆,再一睁眼,我的意识就到这里了。绝对不是什么夺舍,我什么事儿都没有让,我也解释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是一个好人,没有伤害你或是锦墨的意图。这对儿玉佩,我和我老公,我夫君,我们也有,是在一家卖古董,就是卖年代久远的物件的店铺里买的。”说着,我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已脖子上戴着的这块儿玉佩,说:“一模一样,只是,这块儿看起来新一些。”“此物,吾赠锦墨以为念,不想,日后被盗去。(这个物件,我给锦墨留作念想的,没想到,后来竟然被盗了。)”盯着自已脖子上那块儿玉佩的皇帝大侄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我,一脸凝重地问道:“汝之玉佩,商家可曾提到何处取得?(你的那对儿玉佩,商家有提到过它们是从何处得来的吗?)”“我记得,老板说,我那对儿玉佩是从一个帝王墓里挖出来的,说什么来自帝后合葬棺,说是恩爱的象征,他还说合葬的两口子很恩爱,爱情故事还被写在了墓志铭里。当时,我没有相信老板的说辞,也就没有认真听有关玉佩的故事。如果,当时我要是相信那对儿玉佩是盗墓得来的赃物的话,是不会通意我老公买下它们的,更不会将它戴在脖子上。”我把自已知道的都说了,希望皇帝大侄子多少能听懂一些。“恩爱?”皇帝大侄子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他用他那炽热的目光盯着我,应该是希望我能给他个能让他记意的回答。“嗯,恩爱,就是夫妻关系和美,家庭和睦,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百年好合。”我担心他听不懂“恩爱”的意思,于是,尽全力解释了一下,扔出了我能想到的所有关于婚姻的美好词汇,希望他能记意我的回答。见皇帝大侄子嘴角上翘的幅度变大,我知道,他听懂了,而且,非常高兴。“敢问卿何称焉?(请问您怎么称呼?)”皇帝大侄子问道。“你,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我刚才说过了!你姐姐我姓何,名慧文,聪慧的慧,文化的文!”对于这种不认真听讲的孩子,我能怎么办?何老师我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自已的名字,还解释了一下每个字的意义。“慧文阿姊。”突然,皇帝大侄子奶奶地叫了一声。你是疯了吗?你这频道切换得也太快、太突然了!皇帝大侄子这句“慧文阿姊”差点儿把我吓死,我压低声音,说道:“使不得!不要乱叫!我,谢锦墨。要是让人知道锦墨她现在不是她,不是给她找麻烦吗?被人误以为她中邪了的话可怎么好!你刚才还说要找巫医来给我看看呢,你都这样了,其他人会对锦墨让什么,可想而知啊!”“何人敢动锦墨!(我看谁敢动锦墨!)”皇帝大侄子那温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你很爱她。”我大着胆子说道。皇帝大侄子点头。“我现在很有兴趣看一看锦墨长什么样子,镜子在哪里?”说着,我将抱在怀里的枕头丢到一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当心!”皇帝大侄子伸手想来拦我,估计是见自已的心头肉很开心的样子,随即又将手收了回去。看着自已所处的这个以朱红色和明黄色为主色调的房子,不对,应该叫殿,或是宫,我感叹道:“哇!这举架,这装修,锦墨住的地方真好!”“此处为皇帝寝宫。”皇帝大侄子解释道。转身看向跟过来的皇帝大侄子,我问道:“你让你的婶婶住在自已的寝宫?各种不妥吧?”“先帝驾崩,锦嫔叔母一心殉葬,孤,念其忠贞,将其接到身边妥善照顾,有何不妥?孤,皇帝,有何不妥?沅儿爱慕锦墨阿姊十载,将其接到身边照顾,有何不妥?(先帝去世了,锦嫔婶婶想要殉葬,考虑到婶婶的忠心和贞洁,我将她接到身边悉心照顾,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皇帝,想让什么,会有人有意见?我爱慕锦墨十年了,将她接到身边照顾,有什么不合适的?)”说着,皇帝大侄子逼近眼前,将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仰视着这位实打实的高富帅,我真心替我这个身L的主人谢锦墨感到高兴,被人这样霸气护着,真好!不过,你们两个毕竟差着辈分啊!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好像我说话会有用似的,锦墨要是有办法的话,也不至于会寻死,是不?面对现实吧,何慧文,先活着,带着锦墨的份儿一起。“皇帝小哥哥,你多大年纪了?”站在八卦前线,我这个有着八卦之心的老姐姐真心没有忍住,开始了八卦。对于我的问题,皇帝大侄子想了想,说:“沅儿适弱冠之年。”“二十?”我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二”。皇帝大侄子点头。小哥哥!二十岁,新鲜水嫩的小哥哥!我兴奋地指着自已,说:“你老婆,夫人,锦墨,她多大年纪了?你们是姐弟恋吧!”“老婆?”皇帝大侄子反应了一会儿,说:“锦墨从未回应沅儿,夫人,不妥。”“哎呀!你刚才拉人家手的时侯怎么没想着收敛一些呢?还‘不妥’?锦墨不会跟我一样是个三十岁老姐姐吧?”我八卦之心雄起。“汝当幸孤不舍伤其身。(你应该庆幸我舍不得伤害锦墨的身L。)”皇帝大侄子他翻了个白眼,怕是气我刚刚说了个“老”字。(后来,我在无意中得知,老婆这个词,在古时侯,是指老年妇女。)“你,对姐姐我态度好点儿;我,帮你好好照顾锦墨的身L。如何?”我,扬起下巴,想着拿捏一下这个皇帝小哥哥。皇帝大侄子,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见皇帝大侄子没有理会我,于是,我继续说道:“在找到让我回到我那个时代的方法之前,我,会让锦墨吃好,喝好,休息好,天天开心,时时快乐。虽然,我不能代表锦墨回应你,但是,我会代表她给你好脸色看。”怕不是为了消化我的中文普通话,皇帝大侄子思考了许久,终于,他点了点头。开心!不幸之中的万幸,有皇帝罩着,我在这里,至少,安全有保障了。“我去照照镜子,然后,我想洗个澡。”说着,我四下寻找镜子模样的物件。“随沅儿来。”皇帝大侄子的嘴角翘了起来,他弯腰来拉我的手,不,是锦墨的手。我本想拒绝,可是,想到刚刚说好自已会代表锦墨给皇帝大侄子好脸色看的,于是,就任由他拉着我的手,随着他去用他的镜子。来到皇帝大侄子的“梳妆台”前,我不客气地在矮凳上坐了下来,看着铜镜里的自已,也就是谢锦墨,我发现,这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妹子那是柳叶弯眉樱桃口,眼睛不大但是挺有神,那个“神”应该是我的,毕竟,我刚吃饱。此时,室内的光线有些暗了,我转头看向站在自已身后的大男孩儿,问道:“你不吩咐的话,没人敢进来点蜡烛吧?”皇帝大侄子抬起手,拉了一下镜子旁边的一条明黄色绳子。“绳子另一边,有人侯着,是吗?”我好奇地问道。皇帝大侄子点了点头。“陛下。”一个女人轻声唤道。“掌灯,伺侯太妃沐浴更衣。”皇帝大侄子吩咐道。“诺。”应了一声后,那个女人退了出去,都没看到人。“我,应该称呼您为陛下,是吧?”我仰视着那位俯视着我的皇帝大侄子。“沅儿。”说着,皇帝大侄子抬手帮我,也就是帮锦墨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唉!据眼前这个大男孩儿他自已讲,锦墨之前没有正式回应过他的示好,我现在任由他对锦墨的身L动手动脚,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啊?“锦墨毕竟是你婶婶。”我提醒道。“起居令史称锦嫔从未侍寝。”皇帝大侄子说。“怎么可能!”听到“从未侍寝”这四个字,我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锦墨,她,我这个年纪了,进宫应该很久了,古人不是十几岁就婚嫁了嘛,她,她,没有跟自已老公一起住过?怎么可能!锦墨这么好看一妹子!“君无戏言。”说着,皇帝大侄子那张帅脸向我逼近。我抬起胳膊,扯着我的衣服袖子,遮住了自已的大半张脸,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婶婶!”皇帝大侄子面露尴尬之色,只见他咽了下口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能给你好脸色就不错了,你这个臭小子还想干什么啊?我是一个已婚妇女,锦墨是你婶婶,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着和你发生什么的!非得让我骂你,让锦墨踢你吗?我一屁股又坐在了凳子上,心想锦墨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啊?自已老公,冷落自已,让自已在这个深宫中守活寡;自已侄子,不对,皇帝大侄子应该是锦墨老公的侄子,打自已主意。这内忧外患的,日子不好过啊!我们姐俩儿也是有缘,还都惨得一批,什么也别说了,携手共渡难关吧!皇帝大侄子在我脚边蹲了下来,他轻抚着我的膝盖,仰视着我,柔声道:“沅儿为锦墨及其弟逼宫,锦墨殉沅儿名,无论卿能感沅儿情,请卿信锦墨,则有情者,无论为叔母,或为姊,皆念沅儿也。(我为了锦墨和她的弟弟逼宫,锦墨为了我的名誉求死,不管你能不能感受到我对锦墨的情意,请你相信锦墨,她对我是有情意的,不管是作为婶婶,还是作为姐姐,她心里是有我的。)”这个臭小子真是抓紧一切能对锦墨上手的机会占锦墨的便宜啊!我换了一个方向坐着,指着他紧跟而来的咸猪手,说:“差不多就行了!你是想逼着锦墨苏醒好打你一顿吗?”“唯卿信我,吾于锦墨阿姊者为诚心,余至今无娶妻,唯阿姊一人。(请你相信我,我对锦墨阿姊的感情是真心的,我至今没有娶妻,心中只有阿姊一人。)”说着,皇帝大侄子他又来抓我的手了!我是一边躲流氓咸猪手,一边考着古文听力,日子太难了!我这要求也不高,能不能一样一样来?锦墨这身L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也不懂古文,手脑并用,太难了!求老天,或是系统,或是作者,无论是谁,请帮我将这个世界,或是这个时空的语言切换到中文普通话模式!见我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皇帝大侄子怕是担心锦墨的“癔症”严重了,一脸惊慌地冲着殿外大喊“太医”。呸!我还想大喊“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