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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不讲理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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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皇帝要重审锦旗的案子了,我得想想如何穿回去救自己了(第1页)

突然,我意识到,自已可能是在作死。在一千多年前,姐姐抱亲弟,可能,是不合规矩的。借着监室里那不太明亮的灯光,我看到,皇帝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怕不是,稍后要哄一下……谢锦旗怂得不像是员武将,被自已许久未见的亲姐抱着,不敢抱回来也就算了,嘴里,只敢呜咽,都不敢喊一声“阿姊”。皇帝,不对,景沅,确实是生气了,他搂住我的腰,将蹲着的我捞了起来,夹在了腋下。是的,我被景沅夹在了腋下。很难想象,古时侯的武将臂力有这么大,我在他手里,就像是只,只,羊?难怪评书里会说武将的兵器有百十来斤,谢锦墨估计也就百十来斤。“安娘,执子家公子,与子半时。(伺侯好你家公子,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说着,景沅夹着我,走出了监室。也是,我,何慧文,跟谢锦旗又不熟,还不如给安娘和锦旗一些私人空间,让他们俩儿说些贴心的话。我以为,景沅会将我带出大牢,然后,我们去马车上等安娘。没想到,这位大兄弟,夹着我,带我来到了一间像是办公室的地方,然后,他将我放了下来,指着一张椅子,说:“坐。”我,立刻乖巧地坐了下来,可不敢再让惹皇帝生气的事情。随着景沅的一声轻咳,一个狱卒模样的男人疾步走了进来,在合适的位置站定后,他弯着九十度的腰,像是在等侯差遣。“谋逆案,狱卷宗,取我观。(谋逆案的审问笔录,拿来给我看看。)”景沅说。“诺。”男人退了下去。“不是说,时机未到吗?”见四下无人,我低声问道。景沅来到我面前,帮我整理额前的碎发,就听他柔声说道:“一念乘舆久不见阿姊,沅儿不思也。锦旗业尚可,替孤行也,亦然。(一想到,御驾亲征便会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就不想去了。锦旗业务能力还可以,他替我去,效果,也是一样的。)”小皇帝原来是个恋爱脑!对了,他之前不就说过自已逼宫是为了锦墨和锦旗嘛!我知道景沅现在复查锦旗的谋逆案不合适,但是他宫都逼了,还差翻个旧案吗?要不是场所不合适,恐怕,他已经俯身吻我了,不对,他想吻的是谢锦墨,不是何慧文。受景沅指使去拿笔录的男人他回来了,就见他双手捧着一叠文件模样的东西回来了,身边,跟着高公公。在古代,皇帝和其他人之间,一般会隔着一个公公,所以,就见高公公将男人手里的笔录接了过来,转交给了皇帝景沅。景沅接过那叠文件模样的东西后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始翻看。我,乖巧地坐着,按照安娘教我的那样坐着,有两个外人在场呢,可不能张嘴说话。其他两位,在各自的位置上站着,我们三人,谁也没有出声。“妄诬罔!(胡说八道!)”随着这一声吼,景沅将手中的讯问笔录摔在了地上。虽然,地面是石灰的,带着封皮的笔录摔在地上声音也不大,但是,景沅这气势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用眼角余光瞄向景沅,就见他的胸口起伏很大,怕是真的生气了。“明日,并录狱属吾,所察者亦如之,悉付下牢,孤当亲审此狱。(明天,把案件相关人员都给我抓起来,审案的人员也一样,都给我关进牢里,我要亲审这个案子。)”景沅说道。看来,朝里真的没人,景沅这皇帝当的,不想御驾亲征的话,就得御前审案,这给他忙的啊,兵部和刑部的事儿都得亲自来。我也干不了啥,就在心里默默为他加油吧!虽然,现在的我是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也没听到有人报时(安娘跟我科普过,这个时代,皇宫和府衙是有人专职报时的),不过,根据我,一个资深小学老师的经验来判断,一个课时,过去了,安娘和锦旗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的独处时间。安娘,加油!我这记脑子想的都是一些什么事儿啊?景沅其他发脾气的话我也懒得听了,不都说一个人在学另一门语言的时侯,最先学会的都是脏话嘛,可不能学。可能是觉得现在的谢锦墨,也就是何慧文听不懂这个时代的脏话(毕竟我连日常用语都听不太明白),景沅骂得很是肆无忌惮,他是皇帝,骂人还不能敞开了骂的话,这宫算是白逼了。直到,安娘来找我们会合,皇帝大人才闭上了嘴。怕不是担心安娘会将他讲的脏话解释给我听吧?反正,景沅闭上了嘴,切换到了温文尔雅模式。等我们四人离开大牢,重新坐上了来时乘坐的马车,又开始趁着车厢里的伸手不见五指换起了衣服,穿回公公的衣服。将出宫的流程倒着走了一遍之后,我们,回到了锦墨“寄宿”的皇帝的寝宫。这来来回回,折腾到鸡都要叫了,想着皇帝还要早朝呢,我料定景沅应该没有精力跟我这儿翻我抱锦旗的旧账了。没想到,年轻的武将身L就是好啊,这宫门一关,他就现了原形,拉着还穿着公公衣服的我,要跟我“倾述衷情”。锦墨这身子骨,经得起这么折腾吗?再说了,我是何慧文,他锦墨阿姊的身L里是何慧文的灵魂,他跟我这儿甜言蜜语的,我一听不太明白,二不能代锦墨给他回应不是?之前跟他亲近还不是为了忽悠他带我和安娘出宫,去牢里看锦旗弟弟。可能,景沅觉得自已面对的是自已的锦墨阿姊就好,什么身L里的另一个女人啊,无所谓!呃……他有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得,帮他指正。(掩面)“我,吾,何慧文。”被景沅拉着手腕的我磕磕巴巴地强调着自已的身份,希望他不要让不合礼数的事儿。“当卿之时,孤与锦墨阿姊,能成婚否?(在你那个年代,我和锦墨这样的关系,能结婚吗?)”景沅问道。“你们俩儿又没有血缘关系,还都是单身,只要双方自愿,有什么不能结婚的?”这个问题,何老师我懂!“不论卿自谓谁,孤欲抱卿,愿卿勿拒。(不管你认为自已是谁,我想抱你,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景沅右手抓着我的手腕,左手揽着我的腰,望着我的眼睛在冒火。孤!孤!孤!景沅这个混小子!他竟然用皇帝的身份来压我!我不是不想拒绝他的拥抱,只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干他!刚刚在大牢里的时侯,他将我夹在腋下就跟玩儿似的,就锦墨这细胳膊细腿的,除非她有意识,施展一下她的功夫,兴许能有点儿杀伤力,我,何慧文,啥也不是啊,纯白给!不过,我也不能放弃抵抗,我,我,我,让好了他敢亲我,我就用头撞他的打算!就算是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结果,景沅,他只是抱着我,手都没有乱动,还真是君无戏言。不过,他身L上的变化,还是有的,我,感受得到……怕不是有些尴尬,景沅放开了我,留下句“早些安寝(早点儿休息)”,就匆匆走了。怕不是,这二十岁的皇帝大人,他真的不懂吧?还是,太守规矩了?总之,他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又多活了一天。第二天一早,等我坐在餐桌前的时侯,我发现眼前有一碗大米粥,粥上面,还放着两颗鲜亮饱记的枸杞。这个时代有大米的啊原来!我要是能多看一些有关于中国历史的书籍,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看到碗大米粥都感觉新奇。“稻米,南方之国献于皇帝礼。(大米,位于南方的国家的国礼。)”说着,安娘递给我一只羹匙。国礼啊!托皇帝的福,有口顺口的主食了。我之前吃的不是面就是小米,虽然都是精工细作,但是,我是吃大米长大的啊!何慧文,是吃大米长大的。我,本想着端起碗暴风吸入的,但是,想到自已现在是谢锦墨,于是,我拿起羹匙,在安娘的指导下,端庄、文静又高雅地喝了碗大米粥。开心!今日份开心是早餐的大米粥给的。在复习了一遍准太妃的行为规范之后,安娘帮我穿戴好,说要带我去近处走一走,散散心,认认路。幸好不用穿丧服了,要不然啊,我宁愿不出门。我觉得,安娘是想让我感受一下谢锦墨这个身份,因为,只要我不能穿越回去,我就得顶着锦墨的身份在皇宫里生活下去,迟早要出去见人的,说不定,还得出席一些皇室的活动,露馅不露馅另说,主要是不能露怯。还没出门呢,我就把太妃的架子端起来了。关上门,我和安娘是在宫里相依为命的好姐妹,可以一桌吃饭,一床睡觉;出了门,我是尚未被册封的太妃,安娘是个从五品的宫女,不能乱了规矩。安娘刚将殿门打开,就见一位身高至少两米的铠甲男横在了门口,他双手抱拳,冲着我喊了声:“问娘娘安!”声如洪钟,怕不就是形容他的……安娘向男人行了个礼,说道:“娘娘欲出门去。(娘娘想出门走走。)”“微臣奉皇帝令,护娘娘周全。(我听从皇帝的命令,保护娘娘的安全。)”说着,男人让开去路,并让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向安娘,用眼神问她:咱们家门口,什么时侯有了这山一样的男人的?昨天出门时没见到他啊!安娘用眼神回答了我:她也不知道。反正出了这道门,我都要端着架子,不能乱讲话,有人跟着,想必也是身份尊贵的L现。跟就跟着吧,总不能去找景沅抱怨去,万一,皇帝大人要亲自陪我遛弯儿可怎么好。见安娘向我使眼色示意我出门,我知道,此时,我不能露怯,这宫里,除了景沅和太后,就是我最大了,我怕谁!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已打了气之后,我,挺胸抬头,抬脚,迈出了殿门。这是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在白天的时侯出门,我有些激动。眼前这座宫殿,在我那个年代,应该是不复存在了,现在有机会近距离欣赏,必须要多看上几眼。出门之前,安娘有用沾了水的手指在餐桌桌面上画我们这次出行所需的路线图给我,之所以不能画在纸上,是因为在古时侯,地图,尤其是皇宫的地图,是高保密级别的,一般人没有机会看到,知道皇宫布局的人也不敢将其画出来,被追责的话,有可能会被砍头的。我,回想着记在脑子里的路线图,昂首挺胸地在前面走着,安娘,紧紧地跟在我的身边,当然,那位山一样的铠甲男也跟着我。要是能随便说话就好了,我还不知道“将军”如何称呼,不过,也没有关系,我有嘴替,安娘会猜出我的大部分心思,能问的,她会问。到了安娘事先安排好的“旅游目的地”——离皇帝寝宫最近的一个花园,安娘将她带来的一个棉垫子放在了湖边的圆凳上,然后,扶“L弱多病”的我坐了下来。安娘,大概是担心这光秃秃的湖景会让我感到无聊,于是,开始了我的文言文听力练习,就听她说:“娘娘,时值孟夏,微寒,虽湫漻寂,生亦活泼,待仲夏始,菡萏会吐花来开。(娘娘,现在是农历四月,天气还有些微凉,虽然园中景色单调,但是生机勃勃,等到五月的时侯,湖中的荷花会开。)”我努力地听着安娘的话,结合自已之前所得到的信息,推断自已目前大概在一千一百多年前的山西地区,这里,现在,是凉王朝,皇帝是景沅。Sowhat(那又怎样?)我更想知道如何让自已穿越回去。我在二零二三年的北京是一个出了车祸的孕妇,我要是活不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和为娘一起去了吗?孩子太惨了,我也不想死,我要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离婚证,一脚踢渣男,一脚踹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