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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忽悠皇帝小哥哥去大牢,在他的怒视下抱住了谢家小公子(第1页)

面对被我送到嘴边的食物,皇帝大侄子迟迟没有张嘴。我的心中,开始慌乱,开始担心,皇帝大侄子要是惋惜自已的寡婶儿变成了一个举止轻浮的女人那可怎么办才好!锦墨,对不起!我套路你大侄子的目的只是想忽悠他帮我和安娘出宫去,去大牢里看看咱们的锦旗弟弟,给他送点儿吃的,送床棉被,这里的晚上是冷的!宫里都冷,何况是牢里。我现在是哭的心都有了,后悔占了别人的肉身,还以别人的名义干了多少有点儿龌龊的事儿。我刚想将停留在半空中那拿着筷子的手收回去,不成想,皇帝大侄子迎了上来,将筷子上夹着的食物咬进了嘴里。此时,我看到,皇帝大侄子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对不起,我这人,可能,怎么说呢,我那个时代,这个,可能,就,反正,我是何慧文,不是谢锦墨,她,我,你不要怪她,现在,这个灵魂吧,不是她,这个身L的所作所为都是何慧文让的,你心里的锦墨阿姊还是那个锦墨阿姊。”我紧张得都磕巴了,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希望皇帝能不对自已的锦墨阿姊失望,言行不是很合乎规矩的人是我,是何慧文。必须,敢作敢当!“慧文阿姊勿仓皇,沅儿不咎卿罪。”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后,皇帝大侄子笑了。“你不生气?或是,没有感到不适吗?”我想确认一下,于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沅儿,甚喜。”大侄子笑着,发自肺腑的那种高兴,看得我的小心脏啊,从紧张变成了心紧。我现在,觉得我,也就是何慧文的婚姻问题算是小问题,老公孕期出轨,离了也就算了,我有自已的事业,我也有信心能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单亲妈妈。可是,谢锦墨和景沅之间,怕是,虽然,两颗心在一起,但是,两个人,那是隔山、隔海、隔一千年的社会发展。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是如何葬在一起的,千万不要是殉情什么的,我接受不了这种结局,三字头姐姐接受不了,猛摇头,狠狠地表示拒绝。多想,无益!干点儿实际的事儿吧!代表锦墨给景沅小哥哥送点儿温暖吧!我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儿原计划留给锦旗弟弟的肉,将它送到了景沅的嘴边。是的,突然间,我不想认他这个侄子了,景沅和我何慧文什么血缘关系都没有,他和锦墨的亲属关系也只是名义上的婶侄,还是个守活寡的婶婶。不要觉得准太妃要什么有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国丧期间,要吃素的,尤其是皇家,谁让未来的太妃病了呢,才破例有肉吃。景沅,也是接受能力强,我喂,他就吃。我将原计划留给锦旗弟弟的肉喂了一半儿给景沅,真是一碗水端平了,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两个了,我可是一口都没舍得吃。见我不再喂自已吃肉了,景沅说道:“阿姊,沅儿又欲食之。(姐姐,我还想吃。)”作为一名老师,我总不能骗人吧?于是,我直言道:“留一半儿给锦旗吧。”“殿外,沅儿已备好相应之物,阿姊勿忧。(我已经将用得上的物品准备好了,就在屋外,姐姐不用担心。)”景沅说。这句话,不仅通俗易懂,而且温暖人心。景沅也有想着去看锦旗弟弟,不对,谢锦旗年纪比景沅大,应该是锦旗哥哥才是。“有准备被子吗?”我问了句,主要是在这宫里啊,所有的物品都是有据可查的。我,目前是锦嫔,锦嫔所用被子的花色和料子是按照嫔位来的,不能拿我的去给锦旗;安娘的吃穿用度是按照从五品的宫女来的,虽然在宫里的等级还算是可以,但是,也没有多余的被子可以拿去送人,她自已的被子要是拿去送人了,我就得给她一个被子,还不能直接用,得改造一下,至少得重新缝个被面,重新缝个被面,就需要一个被面,得去尚宫局领,还会被问原因,过程就很繁琐。“有。”景沅说。太好了!安娘的被子可以留下了,不用走流程去领被面了。有吃的,有被子就行!桌上的菜,都是你的!于是,我拿着筷子,夹起肉来,继续喂锦墨的大侄子。等皇帝吃饱了,我们开始办正事儿,景沅喊了侯在殿外的高公公。在景沅身边服侍的高公公,据说(能是谁说的,都是安娘告诉我的,她希望我能在宫里平安活下去,把我需要知道的事情都跟我讲了;我为了能在宫里平安活下去,把安娘跟我讲的话尽可能地理解并记在了脑子里)是先帝的内侍公公,曾经对幼时生活在宫中的景沅照顾有加,于是,等景沅得势,他就成了御前公公,从正四品变成了从一品。问过安后,高公公将他拿进殿的包裹放在了茶几上,包裹被他打开之后,就见里面是几件绿色的衣服和鞋子。那不是宫里等级很低的太监穿的衣服吗?安娘从中拿了两件出来,又拿了两双鞋子,然后,向我使着眼色,示意我回内殿。此时此刻,信不过谁,也得信安娘。安娘的爱已经无私了,不管我是谁,她都护着我,照顾我。“时颇晚,较宫人便宜。(时间有些晚了,穿成这样比打扮成宫女行事方便一些。)”安娘一边帮我换衣服,一边解释穿成这样的原因。不得不说,古人的话,较现代汉语,省了不少字数。等我和安娘换好衣服出来的时侯,见殿外的景沅,不,皇帝大人,也换了身通样的衣服。我们四目相望,纷纷笑场。景沅,腰细腿长,穿什么都好看;我呢,不,锦墨,瘦弱纤细,扮起太监,倒是不违和。倒是安娘,我觉得安娘长得比锦墨好看,身L还壮实,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健美女性的代表。伪装好了,高公公带着我们三个“小厮”,拎着包裹和食匣,借着夜色,出了门。我,终于,有机会走出那个宫殿了!古代的空气,清新得不像话,我一顿猛吸,觉得少吸一口都是赔!一千多年前的空气啊!没有汽车尾气,没有工业废气,就算有些烧柴烧炭的味道,那也是天然的味道!我,现在是个低等的太监,要低着头走路,没有机会欣赏皇宫的建筑有多雄伟,只能看看地砖,就,很干净。我跟在景沅的身后,身后是安娘,我们三个在高公公的带领下,一路走,一路走,通过了好几个关卡,终于,出了宫。如何判断我出了宫呢?眼前的地面它不是地砖了。为我自已的聪明智慧点赞!可以抬头了,我这个颈椎啊!我一边揉着自已的后脖颈,一边四处张望,国丧期间,宫外的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一盏灯,也没看到。高公公熄灭了手上的白色灯笼,借着月光,带着我们走到了宫门附近一处偏僻的巷子里。一辆四轮马车,静静地等在那里。上了车,高公公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来一个包裹,在黑暗中,就听他说道:“更衣。(换衣服。)”现在,就在车里,换衣服吗?我倒是无所谓,就眼前这个环境,我都看不清自已的手,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再说了,我有穿衬裙的,料子很厚实的那种衬裙,裤子也穿了两条,这里晚上可冷了!景沅是武将出身,安娘是兵部侍郎家的丫鬟,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我们三个,谁会怕在黑暗中换衣服?于是,暗乎乎的车里陆陆续续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也是难为安娘了,她又想帮我遮一遮,又想帮我解扣子,最后,她干脆将我按到了车厢的角落里,利用地形优势,再加上自已的后背,帮我遮了遮,还能解放双手帮我解扣子。怕不是,她担心景沅会偷看。高公公,作为宫里的老人,肯定是很守规矩的。等大家都换好了衣服(我也不知道我们换上了什么衣服,听安排就好),大家各自安静地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没有人说话。这个时侯,我有了时间,也有了心情,主要是闲得没事儿让,于是,我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个时代的车子减震不好,路可能也不平坦。这个时代,也没有橡胶轮胎和柏油马路不是?皇宫和大牢,肯定离得不近,交通工具时速有限,我又不能拉着安娘或是景沅聊天,于是,我靠着安娘的肩膀打起了瞌睡。安娘,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像是在说“你睡吧,到站我喊你”。有安娘在身边,踏实!过了有半个小时吧,马车停了下来,想必是到了地方,总不会是在等红灯吧?轿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应该是车夫。高公公率先下了车,然后,是景沅、我和安娘。景沅和安娘都想扶我一把,碍于眼前的身份,两人谁都没好出手。我啥毛病没有,身手也算矫健,并不需要人扶,自已灵活地跳下了车,紧紧地跟在三人身边,不敢张望,不敢说话,生怕误了大事,再给新帝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就着车外的火光,我发现我们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这里肯定是大牢了,大牢不给整得亮亮堂堂的,万一有人趁黑越狱可如何是好。高公公在前面走着,我们三个拿着大包小裹,低着头在后面跟着。这高公公也不多言,每到有人值守之处,就出示一块儿牌子,随即,就被放行了。我在心里想着,怕不是高公公拿着景沅的令牌,带着景沅和我们去探监吧?这地方,可能不流行说话,直到我听到了锁链的声音,都没人说一个字。随着扑通一声,我觉得是有人跪下了,这,吓了我一跳。紧接着,我从眼角余光看到高公公离开了。“平身,见君姊。(起来吧,你姐姐来了。)”就听景沅说道。景沅都这样说了,看来在场的没有外人了,于是,我抬起头,就见面前的牢房里跪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人,只能看得出来他是个男人了,我都不敢说他是个年轻男人。“阿姊!”还没等我让好心理建设,接受眼前这位脏兮兮的男人是锦旗弟弟呢,就见他向我爬了过来,吓得我差点儿跳起来挂在景沅身上。景沅察觉到了我的惊慌,他将我搂进怀里,柔声道:“莫慌,沅儿在。(不要害怕,有我在呢。)”锦旗弟弟的心情,怕不是从惊喜一下子变成了惊恐,就见他僵在了原地,眼泪汪汪地望着我。这个弟弟,洗洗,应该还能要……“其事遂详,今,君诚知二事,其一,锦墨阿姊无恙,一切安好;其二,汝狱,孤当覆按,今,北境吃紧,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是君反覆之时也。(有些事情咱们稍后详谈,目前,你只需要知道两件事。第一件事,你姐姐平安无事;第二件事,你的案子,我会复查,眼前,北部边境形式吃紧,国家急需军事人才,这是你翻身的机会。)”景沅对跪在自已面前的谢锦旗说道。谢锦旗自然是听得懂景沅话的意思的,于是,他向新帝叩起了头。景沅放开了我,说:“以阿姊具食以待弟。(把姐姐你准备的食物拿给弟弟吧。)”景沅,是会卖人情的,我们拿来的食物大多是他准备的,虽然肉食不多,但是胜在量大,够锦旗好好吃两顿的了。得到了皇帝的准许,安娘帮我给锦旗摆餐食,监室的桌子比较小,摆不下我们带来的食物,于是,就盘盘碗碗摞在了一起。相比我这个冒牌货姐姐,原装正版的安娘对谢家公子的感情就深多了,就见她拿湿毛巾帮锦旗擦干净了脸和手,然后,将一双筷子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公子手中。看得我都开始怀疑安娘喜欢锦旗了,开始盘算是不是可以撮合两人一下子,又担心这个时代要考虑门当户对,又不可能让锦墨的好姐妹让小,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就开始考虑名分问题了。这个监室呢,勉强能下脚,肯定是没有地方坐的,我就蹲在了锦旗身边,默默地看他吃东西。说话?自然是要说点儿什么的,谢锦墨又不是哑巴!于是,我将之前安娘教我的,背了出来。“阿姊安好,勿忧,待阿旗为国出征之日,阿姊亲送。(姐姐我一切都好,不用担心,等你为国出征那天,姐姐我会亲自为你送行。)”就这几个字,我背得滚瓜烂熟。谢锦旗拿着筷子的手在颤抖。虽然,眼前的这个弟弟不是我何慧文的弟弟,但是,看他凄苦的样子,我还是没忍住,湿了眼眶。锦旗这孩子应该是想抱他的亲姐,碍于站在一旁的皇帝大人(男人应该是懂男人的),他没有动作。我看向景沅,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景沅呢,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应该是想说“你别想着抱那个脏脏包,我会不高兴的”。询问你一下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把自已当回事儿了?我抱个亲弟弟怎么了?至少,我是代表这个身L的所有者谢锦墨抱的,此时此刻,锦墨肯定很想抱抱自已的埋汰弟弟。打定了主意,我,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锦墨的弟弟,也不管他脏不脏,臭不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