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偏心;错了吗?为苏月薇号脉;震惊(第1页)
“捉贼捉赃,赃物都搜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是被我陷害的?”苏月婵冷声道,“你当大家都是蠢货吗?”“我没有!”苏月薇蛮不讲理地一口咬定,“这丹书铁券,肯定是婵儿偷偷放我寝房的!我冤枉啊!”“冤枉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才没空冤枉你呢。”苏月婵嗤笑一声道,“你知道这丹书铁券在哪儿搜到的吗?”苏月薇猛地想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来,你终于想起来了。”苏月婵声音嘲讽,一句一顿地道:“没错,这丹书铁券,正是从你的一个机关盒里搜出来的。那个机关盒,是大殿下送给你的。”“只有你们能打开。我就算有心想要陷害你,也打不开那机关盒啊。难不成,是大殿下陷害你?”苏月薇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该死的苏月婵,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她恨不得掐死苏月婵!一看情况不对,苏鄯连忙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偷不偷的?误会,都是误会!是我怕弄丢了丹书铁券,见薇儿的机关盒很不错,于是借来装一下,暂时交给她保管,忘了告诉老太太,她误会了,以为丹书铁券被人偷走了,我一着急,也忘了让薇儿保管这一茬,于是搞出了这么一个乌龙......”苏月婵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平远候,这一番说辞,你自己相信吗?”苏鄯一噎。不信又如何?这种事,只要有个说法,能替薇儿脱罪就行,别人信不信重要吗?见苏鄯一脸的自以为是,苏月婵淡淡地道:“苏鄯,你别忘了,你母亲还等着丹书铁券救命呢。苏月薇差点害死你母亲。你居然还要救她?你要知道,你母亲可是她的亲祖母啊!”“今日,她能这般对待自己的亲祖母,他日,她也能这般对待你。”“别指望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会孝顺。”“别被她害死就不错了。”“有朝一日,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希望等到那一天,你别后悔。”苏鄯脸色一僵,心中隐约升起一阵后悔。过去,他做了许多错事。如今,后悔得肠子都要断了。可世间没有后悔药,他再后悔,也于事无补。若他现在做的事还是错的,那将来,他是不是又会有新的后悔,新的不甘?他真的,错了吗?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办?思来想去,苏鄯最终还是没能理出一丝头绪来。大概是他真的太笨了。从小到大,有太多太多事,他是真没能力处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平远候府早已风中飘摇。无论是母亲还是薇儿,都不能有事。否则,这个家,就越来越分崩离析了。“我母亲好端端的,为何需要丹书铁券救命?”他低声追问。苏月婵道:“这件事,大理寺很快就会给你答案,你且等着,今日我们要处理的,是苏月薇犯下的罪......”苏鄯眼皮一跳,连忙道:“她有什么错?!”“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那都是误会!”“丹书铁券,是我托她保管,我最近身体不好,一时忘了不行吗?”“她怎么说也是你亲姐姐,你为何要这般咄咄逼人?非要逼死她,你才开心吗?”苏月婵嗤笑一声道:“一时忘了?所以过来指责我是小偷?”“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你忘天忘地也没忘了我?”苏鄯被她怼得心中一阵愧疚。苏月婵接着道:“东西丢了,你首先怀疑的,不是身边人,而是我这个早已搬出去的人,你有没有脑子?”“虽然丹书铁券是你们苏家的,可这代表的是皇家的承诺!兹事体大,万一将来又丢了,你又跑来诬陷是我偷的怎么办?”“东西是从苏月薇寝房里搜出来的,这件事,必须彻查,不是你一句误会就能解决的。”一句彻查,吓得苏月薇差点尿裤子。她勉强憋住尿意,身子一软......萧靳延连忙一把抱住她。苏月婵看得叹为观止。为了成为太子妃,苏月薇不是已经舍弃大殿下,投入二殿下的怀抱了吗?怎么居然敢当着二殿下的面,与大殿下毫不避讳地搂搂抱抱?这两人,不把她苏月婵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居然连二殿下,他们也没放在眼里吗?亦或者是: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恃爱行凶,说的就是这对狗男女。将苏月薇紧紧抱在怀中,萧靳延急忙去看苏月婵。他想看她吃醋。像以往那样,脸色苍白,泪眼迷蒙,痛不欲生......可惜,什么都没有。苏月婵一脸看好戏地望着他,还体贴地问了几句:“怎么样?她没事吧?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这种事,越早知道越好,要不要我帮忙把把脉?”苏月薇正想拒绝,却听萧靳延道:“那就麻烦你帮薇儿号个脉。”苏月婵伸出手道:“白银一百两,先付钱。”萧靳延气得瞪圆了眼。原以为,苏月婵主动提出帮忙把脉是为了讨好他,万万没想到,竟是为了银子!他沉默着取出银票,递给苏月婵。他倒要看看,苏月婵能号出什么脉来。若是号不出什么,他正好趁机嘲笑她。还神医呢,跟江湖骗子有何区别?苏月婵手指扣上苏月薇的脉搏。啊?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震惊得瞪圆了一双桃花眼。萧靳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没见过这样的脉搏?没本事就认输,一百两银子还我。”苏月婵收回手,笑嘻嘻地看着他:“只怕一百两银子太少了,大殿下得再给一千两才配得起我这次号脉。”“什么?还要给一千两?你讹钱呢?”萧靳延气急败坏地怒吼,“再敢讹钱,我报官抓你!”萧玉珩不动声色地走到两人中间,高大的身躯挡住萧靳延的视线。他看了萧靳延一眼,淡淡地道:“吼什么吼?婵儿既然敢开这个口,自然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