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要爱情干嘛?(第1页)
什么?苏月泽一脸震惊。他深吸一口气道:“沈姐姐怎么会跟八表哥有牵扯?他们又不熟!”“看对眼了呗。”苏月婵道,“一见钟情行不行?”“不行。”苏月泽反对,“这太不靠谱了。”“那温梓昊就靠谱了?”苏月婵冷笑一声,“是你嫁人还是沈姐姐嫁人?她说好才是真的好,轮得到你给她做主吗?”“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月泽解释,“温梓昊对沈姐姐一片真心,而且成亲后他保证不反对沈姐姐行医。”“八表哥也不反对沈姐姐行医。”苏月婵道,“而且八表哥二十岁了,温梓昊才十六岁。”“年龄不是问题。”苏月泽反驳。苏月婵道:“我不与你争论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沈姐姐的婚事自己能做主,她想嫁谁就嫁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完,她转身就走。她怕再不走,就要被这个傻哥哥给活活气死了。真想暴打他一顿。管东管西,他以为他是谁啊?轮得到他来管吗?望着婵儿气呼呼离去的背影,苏月泽一脸茫然。“不是,她生哪门子气啊?我还没找她算账呢!沈姐姐要嫁人,她也不劝着点?就任由沈姐姐胡来?”云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说你,你真的管太多了。沈姐姐嫁给我哥,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无论是我大哥还是我二哥,那都是极为靠谱的人。”苏月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我知道,可他们之间没有爱情......”“要爱情干嘛?”云帧道,“只要是对的人,日久生情,不也挺好的吗?再说了,既然双方都同意成亲,你怎么知道他们没爱情呢?就像婵儿说的,彼此一见钟情,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毕竟,他们都长得很好看啊。”“可是......”苏月泽更烦躁了。“苏月泽,你该不会喜欢沈青黛吧?”萧玉珩语出惊人。苏月泽吓了一大跳,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没有最好。”萧玉珩道,“如果有,你会很痛苦。”说完,他也转身离去。苏月泽:“......”怎么感觉有些心慌?这一个两个的,为啥都来吓唬他?他还是个宝宝,不经吓的。当晚,他便做了噩梦。梦有些凌乱。但都不是什么好梦。一会梦见沈姐姐染上瘟疫死了,一会又梦见沈姐姐嫁人了。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梦中的他都很着急。他半夜惊醒,猛地坐起。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梦见沈姐姐得瘟疫死了,他伤心难过倒也情有可原。可梦见沈姐姐嫁人了,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何心中发闷,难受得紧?果然是梦,一点都不真实。在梦中,沈姐姐嫁人后,他过去找他,她竟拒绝见他。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嫁人而已,又不是死了,怎么连见都不让见了?大概是有段时间没见沈姐姐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吧?先努力学习吧,过段时间,他再想办法去看沈姐姐。虽然萧靳延等人比珩王早出发,可一路游山玩水,晃晃悠悠,硬是比珩王慢了好些天才终于抵达鹿城。一到鹿山书院,苏月薇就到处寻找苏月婵。没了苏月婵这个观众,她与萧靳延就连秀恩爱都变得寡淡无趣。有对照组才有优越感嘛。苏月婵就是她的对照组。然而,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苏月婵。该死的,她居然不在?该不会是听说她来了,就躲起来了吧?没用的废物!她喜欢抢男人,女人越痴情,她抢起对方的男人来就越开心。越难抢到手,就越有成就感。如今,她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以前苏月婵再怎么没用,还知道围着萧靳延转。如今,苏月婵居然成了逃兵。从京城躲到了鹿城。她千辛万苦追来,不就是想在她面前秀恩爱让她痛苦吗?她居然躲起来了!太没用了!她以为躲起来就可以避免痛苦了吗?太天真了。于是,她愈发变本加厉地与萧靳延秀恩爱。苏月婵就算躲起来了,也一定能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吧?她一定会痛不欲生吧?萧靳延的想法与她一样。所以,对于她的主动勾引,他很配合。他喜欢看苏月婵痛苦吃醋的模样。那是苏月婵爱他的证据。没了苏月婵这个观众,他干啥都不得劲。就连做那档子事,也失去了兴致。但为了让流言蜚语满天飞,为了让苏月婵难受,他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营业,努力秀恩爱,想将避而不见他们的苏月婵给炸出来。最好苏月婵能气得冲到他面前指责他,那他就赢了。在他们的辛苦营业下,流言蜚语很快传遍鹿城。“大殿下与苏月薇好恩爱呀,羡煞旁人。”“听说大殿下有未婚妻,而且他那未婚妻,还是苏月薇的妹妹呢。”“我去,原来是与大姨子乱搞?难怪这么恩爱,乱搞就是刺激,就是他那未婚妻太可怜了,双重背叛,成了他们刺激中的一环。”“可不是嘛,也不知道苏月婵去哪儿了,听说早些天就来鹿山书院上学了,最近都没看到她。”“大概是知道未婚夫和他姘头要来,给他们腾地盘呢。”“真是世风日下,这年头,无媒苟合成了真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成了笑话,简直可笑。”“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读女戒女德?全都上青楼观摩学习得了。女表子才是人生赢家。”“就是就是!我真替苏月婵感到不值!”......这些流言蜚语,很快传进苏月薇耳中。“嘭!”她狠狠砸了手中杯盏。该死的,这些人脑子有病吗?居然敢嘲笑她!不被爱的才应该被嘲笑才对!她抢了别人的未婚夫,她是胜利者,是人生赢家,大家应该崇拜羡慕她才对!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脑子?有没有见识?西境蛮荒之地,果然不能与京城相比。为了搞臭苏月婵的名声,她亲自下场,到处奔走,茶言茶语地给鹿山书院的学子们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