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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出狱齐天大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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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有点线索(第1页)

今天的天气不错。或者是齐天的心情很不错,反正总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走在建金城的街道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沈秋水大大方方搂着齐天的胳膊,不时有人看到沈秋水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容貌,随后向齐天投去妒忌的目光。面对这种目光,齐天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把头高高昂起,骄傲到不行。距离出发,还剩两天时间。这两天,齐天打算把建金城前段时间出现的烂摊子好好的收拾一下。同样,这两天新的建金城主也会上任。就这样,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出发的时间,是定在一个早上。囚牛选择开车,根据囚牛的说法,他跟齐天一起行动,会被人盯上,这是囚牛不想被人知道的。齐天大概能猜到囚牛是怕谁盯上他,而这两天,齐天也尝试联系了那位,联系不到。临出发前,沈秋水并没有送齐天。乔凌跟齐天站在酒店门口,等待着囚牛。看着只有齐天一个人,乔凌好奇的看着:“秋水呢?不送送你?这不应该啊!”“又不是不回来了,送什么。”齐天不在意的笑了笑,“她那有好多事要忙,今天早上就得处理完。”“行吧。”乔凌双手抱胸,“我还想问问她,她男人跟我出去那么久,她会不会担心我的安危呢。”齐天翻了个白眼。在酒店房间中,沈秋水扶着窗沿,看着下方的齐天,她那修长白嫩的双腿在微微打颤着。沈秋水今天清楚的认识到,有些话都是骗人的。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都是假的!扶着窗沿,看着楼下齐天跟乔凌上车,等车辆彻底离开视线之后,沈秋水才坐到床边。沈秋水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不信神也不信佛,但此时也双手合在一起,心里默默地祷告着。囚牛驾驶着一辆商务车,齐天跟乔凌坐在后座,车厢宽敞,坐着很舒服。“那什么,你先睡啊,我困了你开。”开车的囚牛看了眼后视镜。齐天没好气的瞪了囚牛一眼:“大清早的你让我先睡?你咋不说我开着你先睡呢!”“你又不知道目的地。”囚牛拿出一根香烟叼到嘴上,“你不抽烟对吧。”“你告诉我目的地不就行了?”“我不说,轮到你开的时候我再说。”囚牛点燃香烟,满脸的得意。齐天翻了个白眼,不理囚牛了。囚牛车内放着动感的音乐,关上空调,将窗户打开,感受这清晨的自然风,格外的惬意。“前面停一下,我买点吃的,要不这一路太无聊了。”乔凌招呼了一声。“行,给我带俩鸡爪。”囚牛说了一声,随后又看向齐天,“你要啥?”“烤肠。”在一个商店前,乔凌大肆购物了一番,随后三人继续开车前进。这感觉,就像是要去自驾游一般。囚牛一路哼着歌曲,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对了齐天,别说我这个人跟你使心眼,我查出来一些东西,那天对南宫曼开枪的人,我好像找到了。”齐天看着囚牛。囚牛咧了咧嘴:“信不信由你,开枪的人从西江境来的。”齐天眉头皱起。“我只调查到这么多,剩下的就不知道了,你要信的话,可以沿着这个线索继续调查下去。”齐天拿起手机,发送着消息,显然也是安排人去做了。囚牛将音乐声音放大,加快了车速。车辆一直朝西北地区而去。西江境。当南宫曼回来之后,立马就被众星捧月一般,每天那夸赞声响在耳边,不绝于耳。南宫家是个大家族,南宫曼这一辈的人员也有很多,男男女女加起来三十多个,其中当龄的就有近二十号。今天家庭宴会,有人在厨房里准备中午的宴席,小辈们则在花园里,聊着一些最近发生的事,走仕途的聊仕途,经商的聊生意,反正各有各的话说。“要我说,你们都学学人家小曼,不管当哥哥姐姐,还是弟弟妹妹的,都该学习学习。”“联合战场二年级第三,你们过去,能排上个前五十我都烧高香咯。”人群中,一名长辈说着,他的目光在小辈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一道身影上。那道身影穿着洁白的长裙,面容显得有些憔悴,但却没法掩饰那精致的五官,憔悴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最主要的是,她坐在轮椅上,也不参与这些聊天,就是看着一旁的花圃,静静出神。这名南宫家的长辈在看到这道身影时,叹了口气,开口道:“你们这些人,没事多回来待待,陪初雪转转,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有时候也挺无聊的。”听长辈这么说,大家都把目光看向那坐在轮椅上的憔悴身影,他们眼中,都露出怜惜神色,半身瘫痪,他们觉得,如果自己变成这样,可能都想一死了之吧。或者这是上天对南宫初雪家的惩罚,她的父母那么优秀,但就是因为太过优秀了,所以世界是公平的,把不好的东西,都降临到他们的孩子身上了。在所有人都在各个领域大放异彩的时候,南宫初雪只能坐在轮椅上,待在家中,看着这些花。花是很漂亮,家里也很豪华,但天天待在这,也会腻啊。“我陪初雪去走走吧,你们先聊着。”南宫曼走上前去,推着南宫初雪走向一旁。“小曼,你跟初雪多聊聊,你见识多,给她讲讲那些有意思的事。”南宫曼笑着点头:“嗯,我会的。”南宫曼推着南宫初雪,走向一旁。南宫初雪安静的看着院中的景色,随后那憔悴淡然的脸上出现一抹笑容,在南宫初雪微笑的那一刻,犹如严冬的暖阳,让人格外的舒服。“南宫曼,你说,你如果死在了建金城,会不会更好玩呢?”南宫初雪的笑容让人很舒服,但她说出的话,却让南宫曼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整个南宫家,只有南宫曼清楚,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人畜无害,甚至惹人怜惜的女人,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