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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前世今生(第1页)

门房一脸懵逼。“贵客登门,要不,奴才还是去禀报大公子吧?”门房摸不清这群人想干什么。明朗直摆手:“不必不必,只是酒缸子罢了,便不打扰陆大人。”“我们自行去搬便是。”门房做不得主,便让人禀告登枝。登枝今儿值夜,听得消息便不曾惊动主子,匆匆赶来门口。见到南国那群人,她没什么好脸色。夫人的身份,她是知晓的。自然不愿夫人与南国使臣打交道。当即笑道:“使臣喜欢酒坛子,让人搬走就是了。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酒坛就随意摆在外院的角落,明朗和南慕白瞧见那一大坛子,眼皮子疯狂跳动。“这,便是白日宴席所用的酒吗?”明朗问道。登枝打了个哈欠:“对,听说是果酒。”“中午留贵客用膳,贵客没看上的果酒。”登枝面上看不出什么,言笑晏晏的模样。偏生说出的话,却噎人。明朗面上略显尴尬。南慕白嘴贱,却引得我挨骂。他们今日要酒缸事小,打听蟠桃酒才是真。当真折磨的他们彻夜难眠。..“只听闻许夫人有福气,却不想府中酿造的果酒也如此出色。竟与我们南国灵酒,有些相似。”明朗笑着恭维。登枝瞌睡消散,眼神变得清醒。“哪是府中酿造啊,这原材料就不是咱家能有的。”“昭阳公主远去荒城,荒城沙尘暴时露出底下的地宫。这东西,都是从地宫里得来的。”登枝面上噙着浅笑,认真的解释。明朗与南慕白对视一眼,纷纷点头。“难怪,这东西一看就不属于北昭。”南慕白心头踏实了。登枝撇撇嘴没说话。这话说的,像北昭不配似的。“那地宫如今还在荒城?”南慕白眼中跃跃欲试,一定是仙家府邸!登枝摇头:“地宫被百姓破坏,又深陷地底,毫无踪迹。”“如今谁也寻不到地宫踪迹。”南慕白心中难掩失望。“这酒缸,您还要吗?”登枝不由问道,这夜里凉,冷的她打哆嗦。“要!”“搬!”南慕白瞥了眼缸底,月色下,底下弥漫着一层晶莹的水缸。至少还有满满一壶酒!!皇祖父好酒,这用蟠桃酿造的灵酒,必定能让皇祖父大喜。南慕白心头澎湃。心中又觉遗憾,这么好的酒,竟拿来款待凡人!!当真浪费又可惜。“小心些,别打碎酒坛。”南慕白不由嘱咐下人。大半夜,南国使臣从陆家扛回一口大缸。登枝站在大门口,目送使臣离开。心中直犯嘀咕:“南国人有大病,白天叫你,你不喝。夜里连缸子都要抬回去!有毛病……”南慕白回到使馆内,命人将大坛子微偏。他亲自将酒盛出,装在酒壶内。缸底还剩两口。他和明朗一人一杯,浅酌一口,体内灵气乱撞,幸福的直吁叹。他瞥了眼大坛子。底下已经倒不出一滴酒,但坛边萦绕着水光,坛子内都是浓郁的香气。好想用清水涮一涮……可他是皇孙,干不出这等丢人的事。“这灵酒,主材用的灵米,至少三百年以上的年份。又以蟠桃为辅,当真每一滴,都贵如金。”明朗感慨的摇头。南国灵酒,仅用百年灵米已是极品。这一壶蟠桃灵酒,足以让南国抢的打破头。还有那人手一张的增寿符!“北昭吃的真好!”明朗羡慕不已。“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落到凡人手里,他们不识货,全都送人了。浪费!”南慕白嘴硬的不肯承认。他们从未想过,此物乃陆朝朝所有。“对了,这酒坛子等会让我加点水涮一涮,皇孙殿下看不上这等行为。便让微臣涮吧。”明朗满意的看着大缸。南慕白身形微怔:“没出息。”“您在宫中见识过无数好东西,微臣还未见过呢。”“不行,后天大婚,我得讨张请柬。”明朗碎碎念。他卡了三年的境界,已经隐隐松动。南慕白眼睁睁看着他,将坛子用清水涮干净,咕咚咕咚喝的畅快。心头憋屈不已。“给本宫也讨一张,给容将军一个面子吧。”他抹了抹嘴。暴殄天物啊。那么多灵酒,竟全给凡人喝!在南国,这都是极其珍贵的宝贝。第二日。许氏与朝朝正在用早膳,便听得登枝来报:“昨儿夜里,南国使臣夜里敲门。把咱家装酒那口大坛子搬走了。”“他们不愿惊动主子,奴婢便顺了他们的意。”许氏惊讶:“酒坛?他们要坛子做什么?”登枝偷笑:“他们啊,自己来打脸呢。他们哪里是要坛子,是想要里边的酒。”登枝冷哼一声:“宴席上瞧不起咱们的酒。夜里又偷偷来讨,真好笑。”“对于咱们拿此酒待客,他们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难道,这酒颇为珍贵?”离席时,皇帝都打包了!但两大缸酒,随意的扔在院子,登枝怎么也看不出珍贵。许氏看向朝朝。朝朝满面不解:“珍贵?”她使劲摇头。这算什么珍贵。“今儿一早,使馆又托人讨要两张请柬。想要参加夫人婚礼呢。”许氏倒也大方:“差人送两张过去吧。”容澈的婚事,全城瞩目。镇国公家更夸张,提前三天就开始庆贺。在城门口支了个棚子,一边施粥,一边发喜糖,一边发红包。上前说两句吉祥话,就能领。陆远泽抱着酒罐子,浑身酒气熏天。曾经儒雅的男人,如今不修边幅,穷困潦倒。“滚滚滚,臭叫花子,真是晦气!”有人将他推倒在地。他没站稳,摇摇晃晃倒在碎瓷片上,划得满脸都是血。为领喜糖和红包,百姓拥挤成一团。踩得陆远泽半天爬不起来。“祝容将军和许夫人天作之合结良缘永结同心成佳偶……”“祝容将军和许夫人新婚大吉,早生贵子……”“祝容将军……”“好!好好!”陆远泽被踩的浑身剧痛,他恍恍惚惚爬回府中,眼前只剩满城的红。容家,将全城挂满红灯笼。街上四处贴满双喜。这一幕,熟悉又陌生。他倒在院内,眼前似又浮现出当年的情形。他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