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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李玉漱多少章恢复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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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九十二章 给太上皇立法!(第1页)

“情况。”秦墨走到一颗树下。秦了研究电也有段时间了,迟迟没能发电,来从零到一的确比从一到二更难。他也没有催促,只有搞懂了其中的原理,才能更好的运用。就好像交流电和直流电,不也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竞争,才确定了最终的大众用电?现在沼气灯完全能应付过来。京城三五百万人口,化粪池的沼气专门供给几个特殊的地方,还是够用的。就算是电出来了,秦墨也要压一压,在放出来。正想着呢,身后传来了动静,“臭小子,你可让在朕好找!”秦墨转头,就到穿着常服的李世隆带着窦玄龄跟余伯施走了过来。“父皇,你怎么来了?”“自朕寿诞之后,就没见你人影,想你这个大忙人都在忙什么!”李世隆道。刘万彻见到李世隆,连忙见礼。李世隆摆摆手,刘万彻乖巧的退到一边。秦墨呼出口烟气,无语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呵,朕就不能找你闲聊?”李世隆顺势坐在了秦墨的旁边,“给朕来一根!”秦墨无奈,拿出一根秦子,又亲自给他点燃。“老窦,老余,你们两要不?”“我们有!”两人熟练的拿出了特供的秦子,人手一个黄金打火机,熟练地点燃。四人凑一块,吞云吐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四个盲流!“这地儿不错,用来修建皇家军事学院挺好。”李世隆道:“以后在这里设立公交站点,再设立铁路,可以沿着学院扩建京城!”“父皇,你挺会啊,这都开始炒学区房了!”秦墨道。“朕现在每天都新学报,难不倒朕!”李世隆笑了笑,心里也是有了扩建京城的打算。“还有京畿河,朕也打算二次挖掘加深深度,方便更大的船只入京!”李世隆道。“是该挖了,现在京畿河吞吐货物的速度太慢了,运都超过了河运。”秦墨十分赞同李世隆这个决定。“这多亏了你早些年弄得驿站,有了这些驿站,再加上隶直道,新式马车,大乾才能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画面!”秦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父皇,有什么事您就说,能不能别这么肉麻了?”https:m..李世隆嘿的一笑,“王八犊子,朕夸你,你还不乐意了!”“贱骨头,喜欢被骂呗!”余伯施拱火道:“陛下,您骂他两句,他就自在了!”李世隆掸了掸烟灰,“算了,这小子都骂皮实了,朕就算拿刀子割都不一定能够割开他的脸皮!”“嗯,对味了!”秦墨嘿嘿一笑。“朕知道你小子大典用心了,这才让你休息了这么久。”李世隆道:“现在你也休息够了,该办正事了。朕有件事想问你,你不许推脱!”秦墨就知道是这样,叹声道:“说吧,我都习惯了!”“朕打算立法,给太上皇立法,确定太上皇的责任。”李世隆道:“之前你说规定时间退休,朕觉得不错,不如立法,规定皇帝到了一定年纪就退休禅让。而皇帝退休之后,也不能游手好闲,必须继续为国家做贡献。”“父皇,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秦墨连忙举起双手,“我说规定退休时间,可没说给太上皇立法的事情,更没说规定皇帝退休时间。”见秦墨一脸紧张,窦玄龄不由笑了起来,“也有你秦景云害怕的时候!”余伯施揶揄道:“你推行新法的时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以前小,不懂事!”秦墨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再说了,我有家有小的,身后一大帮人指着我活。以前的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一样的。”“不错,有长进!”李世隆道。秦墨这句话,其实是故意说给李世隆听的,他二十岁出头当然可以无所畏惧。可他现在已经二十六了,奔三的年纪,就不能半点长进都没有。离魂症又不是蠢病。窦玄龄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佩服秦墨。做人做到秦墨这份上,也是值了。“你说就是,说的好与坏,朕都赦你无罪。”李世隆道。“好办法又不是撒尿,哪能说尿就尿?”秦墨苦笑道:“总要让我酝酿酝酿!”“行,朕不催你。”李世隆碾灭了香烟,然后一招手,高士莲就掏出一块干净的布,然后掏出骨牌,又称牌九。也是从秦庄流出来的一种游戏。“查个人,高士莲也来替!”李世隆道。“那奴婢就僭越了!”高士莲跪坐在地上,时刻保持谦卑,并不因为这里不是皇宫,就表现出半点的随意。“你好好想,我们打几把牌九!”李世隆道。靠,这老六,现在是越来越随意了。秦墨心里都骂开了。以前还有迹可循,还要点脸,现在是半点痕迹都摸不着,半点脸都不要了。怎么,要退休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以前好歹还骗着哄着,现在就说两句好话,客套都不会客套一句!不要脸!见秦墨满脸不情愿,李世隆叼着烟道:“你少筹朕,抓紧想,这大热的天,朕都热的受不了了!”大狗听到这话,连忙从马车上拿出了冰鉴,“陛下,这里有酥山!”李世隆满意的点点头,这大狗就是比王归懂事。有些时候,他说完上半句,下半句还在嘴里,大狗就把事情办妥了。很好!高士莲了大狗一眼,这是个劲敌啊。比王归厉害多了。“给我也来一份!”“哟,不巧了驸马都尉,奴婢出门着急,就带了三份!”大狗笑眯眯的说道,向秦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只不过,他隐藏的很好。秦墨与他有亡国之恨,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之一就是报复秦墨。秦墨才懒得管,直接把余伯施手上的酥山抢了过来,“老余你年纪大了,吃冰的对胃不好,这种不健康的食物,还是让我来承受!”余伯施瞪大了眼睛,“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