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算我一个(第1页)
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算我一个“你想私自报仇?”霍斯年问道。江云骥嗯了声,他不能动用手里的权利给韩磊报仇,那样会引起国际矛盾。霍斯年道“你要杀的人是谁?我或许可以给你些有用的信息。”“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了,他敢这么虐杀他国军官,无外乎仗着有约翰逊家族庇佑。”江云骥摇头道。“所以你想对付整个约翰逊家族?”霍斯年听懂了他的话外音。江云骥颔首。“这太难了。”霍斯年说道“约翰逊家族的根基很深,不是你一己之力能轻易动摇的。”“谁说他是一个人。”唐木宸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海浪打了过来。江云骥和霍斯年同时看向了身后,只见唐木宸双手插兜,慵懒的走了过来。大少爷也不嫌脏,直接坐到了江云骥身边,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朝江云骥晃了晃。“云骥哥,有我唐家在背后支持你,你尽管大胆去做。”江云骥抬手就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有你小屁孩什么事,等你从你爹地手里接管唐家了再这么横。”“现在唐家我说了算。”唐木宸口气很大的道。江云骥摇头“这是我的私事,我不能拖累唐家。”虽然他做这件事肯定要借用唐家的力量,但是借用是有限的,和唐家直接参与有着本质区别。“我也不全是为了帮你。”唐木宸说道“我跟约翰逊家族也有仇。”“你有什么仇?”江云骥奇怪了。霍斯年也挺奇怪的,看向唐木宸。唐木宸说道“碍眼。”霍斯年……江云骥“这算什么仇?”“碍眼碍的我眼睛都快瞎了,这还不算仇吗?”唐木宸反问,一副本太子就是这么任性,看谁不爽就要干谁的样子。霍斯年抽了抽唇角,想起自己失忆后回纽约那次,这位太子爷差点没把他撞死。江云骥都无语了“你这么任性你爹地知道吗?”“比起他年轻的时候,我觉得我乖巧多了。”唐木宸说道。江云骥自然也听说过唐简年轻时的事迹,但任性的不是唐简,而是他的第二人格唐野啊。“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来,云骥哥,祝我们马到成功。”唐木宸单方面拍了板。江云骥……他还能说什么,就算他不让唐木宸参与,唐木宸也会自己行动,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看着他点。“先说好,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江云骥先跟这位任性的太子爷约法三章。唐木宸比了一个ok的手势。霍斯年道“我现在有心无力,只能给你一份详细的约翰逊家族的内部消息,还有一些人是我秘密培养的,有需要的时候你都可以用。”霍斯年这十年为了报仇也是费尽心思,在家族内安插了不少自己人,专门为他打探消息。他失忆后都不记得这些了,这些都是杰科这个心腹告诉他的。“谢了。”江云骥没有客气,先道了谢。聊了一会,霍斯年就先回去了,他现在还没恢复,精力大不如从前,很容易感到疲倦。结果走到半路就遇到了前来寻他的唐心甜,看到了他,唐心甜小跑过来,紧张的道“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江云骥找我,我就没带别人。你怎么起来了?”霍斯年示意她自己好得很。“起来看看你,去你房间才知道你出去了。”唐心甜把带出来的毛毯搭在了他腿上,问道“云骥找你有事吗?”“嗯,说了些江烈父亲的事。”霍斯年道。唐心甜很意外“你认识他父亲?”“不认识。”霍斯年摇头,接着说道“不过他父亲是被约翰逊家族的人虐杀死的……”他也没有瞒着唐心甜,把韩磊的死告诉了她。“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唐心甜听完之后气的手都在抖。霍斯年说道“约翰逊家族起源于二战期间,一贯以残暴的手段对待敌军,在军界有着铁血军事家族的称号。家族内子弟一个比一个狠毒,这是他们惯常对待敌军的手段。”“太没有人性了。”唐心甜很气愤,她虽然是美国国籍,但她骨子里留着华夏人的血,从感情上来说,她更为偏向华人同胞。霍斯年没有说话。唐心甜推着他回了房间,有人专门照顾他的起居,毕竟唐心甜力气小,霍斯年现在没有行动能力,上床下床之类的都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二小姐。”照顾之人是唐家的保镖。唐心甜点点头,问霍斯年“你现在要休息吗?”“好。”霍斯年颔首。保镖就把霍斯年抱到了床上,唐心甜又陪了他一会会也回自己房间了,她房间就在隔壁。霍斯年有些累,但是躺到床上又失眠了,他在想一个问题。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也会这样残忍的对待敌军吗?他自己想不到答案,只是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江云骥提起韩磊时的神情,以及江烈那张只有巴掌大小的脸。那么小的孩子就同时失去了父母……如果他是约翰逊家族的掌权人,这种悲剧能够杜绝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毕竟两国之间不可能绝对的和平,和平只是表象,暗地里充满了刀光剑影,死伤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但是像这样的虐杀,大概是能够杜绝的。毕竟现在的约翰逊家族掌权人是个反华主义者,对待华人,手段非常残忍。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有心无力。而且唐心甜大概也不希望自己再和约翰逊家族有所牵扯,即便他没有伤这么重,她也希望自己能远离约翰逊家族吧。算了,不想了,这件事只能靠江云骥自己了,他能帮的实在有限。霍斯年清空了思想,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间好似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片血腥,几个熟悉的脸孔正在玩虐杀游戏,猖狂的笑着,肆意的挥舞着手里的屠刀,他站在一旁没有动,却被溅了一身血。似梦非梦,真实又虚幻,霍斯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记忆深处的画面。他偶尔也会梦到一些场景,总是这样分不清,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结果是越睡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