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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又在执行家法[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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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不行,不能在这里呆了!温宁不敢抬头,垂下眼帘,小声的提醒她:“小叔,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意思是,她想出去继续工作。陆宴辞的目光在她柔嫩的唇上停了一秒,然后落在她被旗袍包裹着的姣好身段上。想到外面那些男人的目光,他心底陡然就升起了一股怒意:“为什么会来学校做这种工作?”温宁没敢抬头看他,低头小声道:“实习生都是这些工作。”她没告诉他,想要保研,就得服从学校安排的所有任务,今天她不仅要讲解,还要拿下一张签单。陆晏辞皱眉:“实习可以去我的公司,明天就去报道。”温宁没打算忤逆他,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点头,“好,谢谢小叔。”陆晏辞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休息室。他一走,温宁立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摸了摸烫得发红的耳朵,真是危险!这个陆晏辞,真的太难对付了。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信了几分。不过,信不信都没有关系,他那样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的人,哪有时间管她这样一个和陆家几乎没什么关系的透明人。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时间飞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晚上,包厢内。一群校方负责人陪着笑脸敬酒,陆晏辞淡淡的应对着。没多久,李楠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陆晏辞脸色微变,站起来说了声抱歉,便直接出了包厢。李楠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好像是学校安排的任务,温小姐要拿到许总的签单才有机会被保送研究生,许总拿这个做要挟,灌了温小姐不少酒,现在情况有些糟糕。”陆晏辞脚步一顿,语气极冷:“什么许总?”“就是许家的大公子许召南,华诚药业的董事,也是这次的投资方之一。”陆晏辞眼神凌厉,“他算什么东西?”说话间,到了一个包厢门口,李楠推开了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撒着不少酒和玻璃碎片,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一片废墟中,许召南搂着温宁坐在沙发上,他手中的酒瓶明显晃的直照人眼睛。他把酒瓶塞入温宁手中,笑容狰狞,“喝啊,喝了我就签。”温宁小脸煞白,嘴唇却红得像滴血一样,那样子,一看就喝了不少,而且已经非常难受。的确,她喝了起码一斤以上的白酒,这会已经开始看不清许召南的面容。“许,许总,求你放过我们......”许召南哈哈大笑,指着椅子上已经喝趴下的两个女生,“这两个是菜鸡,就你能喝,你不喝谁喝?你要是不喝,她们也完不成任务。”他突然捏住温宁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没认出你吗?你叫温宁是吧,在夜色酒吧的时候我点了三瓶上百万的酒让你陪我,结果你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给我面子,我现在还被人嘲笑泡不到一个酒吧妹。”他啧了一声,“结果,竟然是北师大大学生,听说还是校花,装什么纯呢,不还是出来卖的吗?”说着,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温宁嘴里灌。突然,他的手被人大力捏住了。“哪里来的狗东西,也敢管小爷的事儿?”许召南大怒,想要抽手,哪料那手却像铁钳子一样捏着他动弹不得。许召南平时是蛮横霸道惯了的,哪受过这种气,顿时大骂:“滚开,老子废了你!”他猛的抬头想要打人,却不料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是个矜贵无比的男人,正神色极冷的看着他。那双眸子带着凛冽的寒意,身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压得许召南几乎不敢和他直视。许召南愣了一下,头皮一炸,酒立马醒了三分,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小,小三爷......”天杀的,是谁把这尊活阎王引到这里来的?要知道,这京市的太子.党也分三六九等。很明显,陆晏辞是这个圈子里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而这个许召南,不过是刚刚够格入圈,他根本就惹不起陆晏辞。关于陆晏辞的种种传闻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尤其是前几天,圈子里有个人在陆家说话放肆了点,竟然被陆晏辞直接砸破了脑袋。听说缝了三十多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而且,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几级,已经调出京市外任去了。想到这些,许召南吓得舌头都挼不直了,他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小三爷......什,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陆晏辞没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许召南心里更是没底了。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刚要说话,陆晏辞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眯了眯眼,手上用力。啪啪几声脆响后,直接将他的五根指头给折断了。许召南疼得闷叫一声,双眼翻白,生生就往地上栽。但就是疼成这样,许召南也没敢大叫,只是忍着剧痛和冷汗,惊恐的看着陆晏辞。陆晏辞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许召南的脸,“滚!”许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站起来就跑。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陆晏辞冷得像杀神一样的声音响起:“站住!”许召南吓得浑身颤抖,惊惧的立在门口不敢回头。陆晏辞眯了眯眼,转了转指上的银色戒指,吐出几个字:“到明早之前,不准看医生!”短短的几个字,像刀子一样砸在许召南身上,许召南疼得几乎快要失.禁了,却不敢忤逆他,颤抖着道:“是,小三爷!”“滚!”这时,伏在沙发上的温宁动了动,小声的嘤咛了一声,抬头茫然的看向陆晏辞,眼里几乎没有什么焦距。陆晏辞目光沉沉盯着她,眼里的风暴越积越深。温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越发的潋滟红润,勾人得不得了。陆晏辞的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停了几秒,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本就贴身的旗袍因为沾上了酒,薄薄的面料被打湿,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肤。每移一寸,陆晏辞的目光就深沉一分,里面凝聚的风暴也越发的厚重。她喝了酒就是这个鬼样子?陆晏辞眸色越发阴暗,他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哪料温宁根本站不稳,直接就往他怀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