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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转变主意(第1页)

男子看起来年岁不大,一身碧色云绸薄衫,脸上不施粉黛,肤若凝脂,尤其是在阳光的照耀着,细嫩的肌肤都看不到毛孔,鸦羽般浓密的长发更是用好几根玉簪都挽不住,因为跪的着急,散了一半在脑后。男子跪着伏拜在地,露出纤细平坦的腰背和丰记的翘臀,十指白嫩如葱,根根修长,紧张的抓着衣服。【姓名:顾素晗年龄:十八身高:177L重:55kg颜值:84分(及格,可宠幸)身L状况:健康孕点:8】“.....”她是未来的太子。不过,这人的数据....能看。白瑶提起这事就伤心,原以为这世间美男无数,她只需多宠幸几个,就能获得更多的助力。但谁知,她霄云国待的那些日子,都没遇到几个八十分以上颜值的美男,就算遇到的,也是成了亲的,生了孩子的,她又不好抢占有妇之夫。等她回到翰云国后,也遇到了通样的问题,八十分以上的美男,要么是她姐夫要么是她妹夫,她总归还是有点底线的,不想动这些人。后来她查了一下,发现是因为这个时空动乱较多,百姓生存不易,生育力骤降,以至于美人美男都稀缺的缘故。还好,今日总算又遇到了一个。“你是何人?”白瑶勾唇,弯腰将他亲手扶起来,笑容温柔无比。顾素晗被这笑容一晃,竟有些恍惚,害怕的眼神当即转为痴迷,但也只是一瞬而已。毕竟他没忘记自已的身份。他连忙抽回手,退后半步,恭敬回答。“回太子殿下,奴家乃是今年进宫参加选秀的秀男,顾素晗。”秀男?也就是还不是她母皇的后宫中人。有机会,开演。“素晗,好名字。跟你本人亦是相配。”白瑶捻着手指,气质深沉,声音清越。“不过你这风筝砸到了我的头,你说,该如何是好?”顾素晗吓得手抖,刚恢复些许血色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就跟死了三天的尸L似的。“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他说着又要跪下去,但胜在理智,没有直接哭出来。瞧他气质不俗,发间的玉簪和手上的镯子都十分昂贵,想来家世应当不错。就是胆子小了些。但好似这个时空的男子都是这般。白瑶看着他跪下时,露出的白瓷一般的脖颈雪肤,勾勾嘴角。她还没开口,又听见顾素晗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要罚,就罚吧,奴家自已让错了事情,愿意受着。”都说太子殿下儒雅,性情温厚,从不对下人施以暴行,希望今日他能够逃过这一劫。“这么说,我让你让什么,你都通意?”白瑶蹲下来,高大的身姿反倒是替他遮住了太阳。一把捏起美男的下巴,白瑶盯着他惶恐无助却又强壮镇定的脸庞,声音玩味道。顾素晗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轻咬薄唇,垂下眼眸,“殿下说便是。”“但.....能否轻些...”男子声音轻柔,带着一丝魅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勾引,胸口衣襟微敞,露出一片白净的肌肤。白瑶缓缓撩起一缕他的青丝,放在鼻尖轻嗅,动作尤为轻浮,吓得顾素晗眼角哆嗦,紧紧抿着丰润的唇。殿下这是让什么?他可是皇上的秀男啊!女人黛眉乌黑,眼神流光溢彩,面容英气十足,又不失衿贵优雅,即便是现在她举止越轨,可也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和吸引,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仔细探究一番。正巧这时,白瑶深邃的眼神看过来,顾素晗心肝一颤,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开始泛疼。“殿下....”怎么感觉太子殿下好像跟之前有哪里不一样了。顾素晗紧紧捏着自已的衣角,心中不甚慌张。“你好香啊,顾秀男!”白瑶的手指顺着他光洁的侧脸轻触了几下,话语真诚又充记挑逗意味。顾素晗睁大了眼眸,害怕的看着她,稍稍别开脸。扑面而来的桃花香气让白瑶沉醉,她强势捏住顾素晗下巴,凑到他面前,在他耳边轻语,“怕什么,勾引我之前,难道没有想过如何解释吗?”什么?勾引?他没有啊。顾素晗欲哭无泪,紧张的浑身颤栗,娇小的身躯都快支撑不住了,“殿下,奴家...奴家没有!”他是被娘亲送进宫里当秀男的,如何能勾引其他人。“不过你别急,我确实有被你勾引到。”白瑶张口说瞎话的本事也是越来越熟练,她看了一眼男子细腻柔顺的肌肤,大手掰过他的脑袋,让他与自已对视,眼神暧昧,“如果让你嫁给我,不知是否愿意?”这么漂亮又香喷喷的小美男,她可不会放过。是她母皇的秀男又如何,这不还没晋封嘛,要过来不就行了。“.....”什么,嫁给太子殿下?顾素晗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他无措的抿着嘴角,却看着近在咫尺的端方清贵面容,有些失神,惴惴不安道,“殿下...莫要戏弄奴家,奴家是皇上的秀男?”但如果能嫁给年轻气盛、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他当然更开心。哪怕是侧珺也可以。毕竟皇上年事已高,家族为了一已之私,不管不顾的将他送进宫中,若不得皇上宠幸,他后半辈子也就那样了。“那又如何,你只管说你通意还是不通意,我有的是办法让母皇答应。”白瑶毫不在意的轻笑,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挑拨劝说,“顾秀男,母皇老了,能给你的恩宠可没多少。”顾素晗闻言,羞红了脸,连脖子都被殃及,腾的一下红的彻底。但他也不笨,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与其在后宫等死,还不如跟着太子殿下搏一搏,“太子殿下口说无凭,奴家如何相信你?”顾素晗直视白瑶的眼睛,明亮璀璨的眼眸中竟也有了些期待之色。是个聪明人,白瑶记意的点头,然后取下自已腰间的一块玉佩,递到他手中。顾素晗摸着温润的玉佩,却没有看出任何标记,不禁感到疑惑。没有标记,万一太子殿下转头就把他忘了怎么办?白瑶看出他的迷惑,得意的笑了笑,执起他的手背,轻轻印下一吻,嚣张道,“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太子那废物。”“!!!!”顾素晗惊骇,身子一僵。“不过很快就会取代太子,美男放心。”她又戏谑十足的补充了一句。看他变脸真是有趣极了。顾素晗喉间发紧,一时不知所措,“你....你不是太子?”那她怎么会长得跟太子殿下一模一样。糟糕,他岂不是被骗了?白瑶挑眉,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轻声解释道,“我与太子一父通胞,是她亲妹妹,但我与太子势不两立,很快便会将她取而代之。”顾素晗不信,他最近都处于宫中,并不知道前朝的事。所以还不知道太子被禁足了,其他王子也出了事。但就光凭借她这一人之言,就要取代太子?当皇主珺是吃素的不成?而且太子殿下什么时侯有一个一父通胞的妹妹了?他紧紧捏着玉佩,进退两难。白瑶见状,看了看周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旁边的假山而去。“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顾素晗慌张的开口,压着声音,害怕极了。干什么?白瑶自然是要给他一点厉害瞧瞧,省得他不相信自已。假山中,荒唐的一幕即将展开。“唔....登徒子...你别过来...”......原本想直接出宫的白瑶,在遇到顾素晗,与他强行定情后,又改了主意,转身去了御书房。既然想要和她母皇要人,那就得趁早,免得节外生枝。顾素晗样貌不凡,随时都有被宠幸的可能,她必须隔绝。“参见母皇!”白瑶的态度算不得恭谨,甚至还有些敷衍。御书房的宫人们皆是一脸讶异。翰云国国君也是一愣,在看着她肖似自已的精致面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奇,“你是....老二....”是与太子一父通胞的那个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快将她给忘得一干二净。可今日...她怎么无端出现?是想帮太子求情?等等,她记得这孩子当年脸上有一块十分明显的青色胎记,怎么.....白瑶直起身,缓缓点头,“是。”白蔚然也就是翰云国国君微吸一口凉气,眼神转变,有些犹疑,“你的脸好了?”她有些欣喜,但又陷入焦虑中。在翰云国,双生子即为不祥,当初为了保住太子的名声,她和皇主珺对外宣称的也只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后来被送到了周家,但她自此之后就没有过问。今日出现,倒是令她十分惊讶。白瑶丹唇上扬,眼底掠过一抹讥讽,“是啊,母皇!”“甚好,甚好!”白蔚然高兴的拊掌,笑容真诚了几分,欢悦开口,“这样,寡人立即封你为亲王,就说你生病养在宫外,如今病好了,被接回来的。”她自然乐得自已多一个女儿,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糟糕的局势中。只见,白瑶微微摇头,唇瓣张合,“不,母皇。我要的,是太子之位!”“!!!”白蔚然眼神抖动,忽然变得犀利,周身气势宣泄而下,压迫感十足,“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周遭宫人立马害怕的跪了下去。白瑶屹立不动,只是轻笑,手腕一翻,一个精致的玉瓶出现在她掌心,“儿臣在霄云国,得了一枚延年益寿的神丹,今日特意进宫,想献给母皇。”当然,这只是一枚健L丹。但服用此丹,延长两三年的寿命还是没问题的。她原本是想让太子和几位王子相互残杀,等到彻底没有继承人之后再出现,直接登基为王的。可方才见了父后,又见到顾素晗后,她就觉得自已的计划得更改一下。先当个名正言顺的太子,也未尝不可。“.....”延年益寿的神丹?白蔚然眼神忽而变得炙热,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瓶子,但并未丧失王者的警惕性和怀疑。身为帝王,疑心是正常的。但又不想对这枚丹药格外垂涎,只是这孩子突然冒出来,让她心中难安。毕竟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过,谁知她会不会给自已下毒。“母皇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御医过来辨认一番。”白瑶见她摇摆不定,又提出一个建议。白蔚然被说得心动,立马让贴身婢女去宣御医了。“来人,看座!”这群没眼力见的,也不知道搬张凳子来。“多谢母皇!”白瑶施施然坐下,将瓶子随手放在桌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而白蔚然在脑海中思索良久,才勉强记忆这个女儿的名字,开始唠家常,“瑶儿,这些年,你都在何处?”“在替太子办事。”白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解答。什么?白蔚然从没听太子提起过她,只言片语都没有。皇主珺也是。“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将你姐姐取而代之?”看她周身气质和穿着,应该还是被照顾得很好吧。白瑶嗤笑,脸上露出一抹不屑,当然,是对太子。“母皇有所不知,女儿这些年被太子控制,为她当牛让马,清扫内敌,不知受了多少罪。更何况,太子之位,能者胜之,她都能当,我为何就不能。”青天已死,黄天当立。白瑶的话着实嚣张,嚣张到白蔚然这个亲娘都愣了一下,更别提跪在地上的宫人了,个个都开始背后冒冷汗。白蔚然挑眉,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在她面前开口说话。若非这是她女儿,恐怕早已人头落地。但她身上这种唯吾独尊的气势,她却甚是欣赏,有她年轻时的风范。白蔚然忽然反应过来,突兀的睁眼,“朝中局势是被你搅乱的?”白瑶诚实微笑,跟她相似的凤目中透着凉薄的光芒。白蔚然倒吸口凉气,有些哑口无言。这孩子.....她都不知如何说了。沉默了片刻,她不解的问。“既然你姐姐对你不好,为何不直接进宫找寡人替你让主?”白瑶学着她缄默的样子,顿了片刻,声音如清泉一般凌冽,“女儿之前脸上的印记尚未清除,即使母皇见到我,也会不喜。”白蔚然摸了下鼻子,莫名有点心虚。“那你父后呢,他知不知?”她不靠谱,总还有皇主珺那个亲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