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叫你家长来(第1页)
“守成!”有人惊呼一声,急忙冲了上来。孔太翔瞳孔微微睁开,倏然盯紧杨枭。孔舜也猛然转头看向他,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至于旁边的陈瀚池等人更是被吓了一跳,在保镖的保护下连连退后,脸上写满了惊愕。谁也没法说这是意外,毕竟水会相信有人喝了一杯酒度数不算高的酒,抽了一口烟,人就突然开始喷火呢?但是如果有人报警,不管是警察来还是医生法医来,都只会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意外。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其中一人大喊着叫医生,另一人急忙跑出去准备找水来灭火。在他经过杨枭身边的时候,只听他凉凉道:“庚午年,属马,今日近水,大凶!”孔舜闻言,下意识想喊住去拿水的人,可是他一咬牙,硬是憋了回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邪门!那人并没有听到杨枭的话,匆忙出了门,很快就和其他的服务员一起端着一盆水进来。杨枭很是淡定地坐在位置上,甚至还不忘自己是来吃菜的,把就近的菜都尝了一遍。孔太翔紧紧地盯着他,其实其余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端水的那名弟子身上。而这时,端水进门的那位忽然脚下一个趔趄,直接面朝地倒下,整个脑袋都栽进了水盆里。他这一脑袋砸下去没关系,可是塑料的水盆被砸得稀巴烂,其中一块随便竟然直接从他的眼眶扎了进去!“啊!”一声惨叫,不仅仅是因为眼球被扎,还有下巴着地后直接咬断了舌头!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惨叫、血腥味、皮肉烧焦的气味。恐慌一瞬间蔓延到整个房间。一水一火,虽然两人很快被补救下来,可是也立马送往了医院。就这么看,其中一人的喉咙、另一人的眼睛肯定是不保了。而这一切发生在短短半小时内,以杨枭的两句话开头,酿成了这场灾祸的结局。一时间,所有人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他到底是铁口直断,还是言出法随!不过不管是哪一种,现在都没人敢轻举妄动了。特别是孔家那边的弟子门生,看到被送走的两人,现在甚至都不敢再待在这个房间了。孔舜眉头紧皱,桌下的拳头暗自握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老师都已经更换了房间,为什么他还能做到?难道他能一次性改变两个数字对他们的影响?可即便如此,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去哪个房间呢?要知道在老师发现异常之前,就连酒店经理都不知道今天哪间包厢可能是空着的。杨枭要怎么提前知道?他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脖子上隐隐有青筋暴起,极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当场发作。“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瀚池还没能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句话打破了房间内的沉默。陈颖则心潮翻涌,她也没想到杨枭居然这么厉害,一双眼睛都在发光!房间内的氛围刹那间紧绷到了极点,所有人目光都死死地盯着杨枭。除了孔冷安之外,最淡定的就要属杨枭了。在乱局暂时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把面前的菜都吃光了。没有看任何人,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现在,我们可以谈条件了?”包厢里,其他人全都虎视眈眈,一个个死死盯着杨枭,生怕他再有什么举动。可明明他是一个人坐在下首,却有种一个人把他们全部包围的既视感,完全将在场所有人无视了,只面向孔太翔。孔太翔眼睛微微眯起,紧盯着面前的年轻人。他手里的念珠已经停止了转动,周身的气场也比之前更加强大,给人以强大的压迫力。“你到底是谁?”以杨枭现在的手段,他绝对不是巫门的人,光这一手言出法随,便不是巫门能有的手段。“正一?玄门?昆仑?”孔太翔口中问的,便是如今风水阴阳界内有可能培养出来杨枭这般道行的山门,仅刚才他那一手卜算,就绝对有凝神巅峰的道行。可看他的年纪,这正常么?孔太翔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碰上的居然是个硬茬子。可要让他向一个后辈低头,那他儒门今后也就别谈什么复兴了,趁早闭门养老算了。杨枭闻言笑了笑:“这天下道派,不止这几家吧?”都不是?孔太翔凝了凝眉,没有在意这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以你的道行和身手,不管你是哪家,应该都是该门派天下行走的人选吧?”杨枭眉头扬了扬。每一个门派隔一段时间都会选定继承人,而在继承人正式当选之前,都需要一个过程,那便是天下行走。天下行走,行走天下,也就是所谓的磨砺。在行走天下的过程中,增长自身的眼界,锤炼自身的道行。也就是所谓的镀金了。等到镀金归来,才是真正继承山门的时候。一般被挑选出来作为天下行走的,都是该门派最出众、最具天赋的弟子。而在一些更加特殊的门派,比如藏传佛教内,挑选出来的天下行走便是他们的转世活佛。总而言之,一个门派挑选出来的天下行走,必然是该门派的大宝贝。在一些大门派里,说是让继承人独自行走天下,但多半背后都有高手保驾护航。至于杨枭……他想了想自家那破败的道观,已经道观里加起来不到一只手的几个人,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天下行走?他纯粹乱走还差不多。但对于孔太翔的话,他并没有否认,也明白对方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今天杨枭安排的这一手超出了他本身的年纪,如果真的是来自他本人的手笔,那就有些过于恐怖了,背后肯定有高人在帮忙。至于杨枭为什么不否认,还是那句话:树大招风。他要的只是和儒门过招,并不想引火烧身,成为众矢之的。孔太翔看他不否认,暗自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也带家长来了,不如把你家里人叫出来,我和他们当面聊聊?”言外之意:你一个小辈没资格和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