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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大长公主的驸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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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平昌侯尝艳图(第1页)

十公主的玩笑话,倒是点醒了李攸。“你能告诉我,你手上,究竟有多少钱吗?”李攸问。“两万贯。”十公主道。“才这么点?”李攸大骇,“早知道,就不买罗庆了。”十公主白了李攸一眼:“知足吧你。寻常人尚公主,可是要给父皇彩礼的。我不仅没要你彩礼,还带了些嫁妆来。”原来,大魏虽不属于李攸所知的任何一个朝代,但却也拥有着,与李攸知道的朝代一样的通病,那就是大量的财富、土地、人口,被垄断在少量的世家豪绅手中。故而魏帝为了掌握更多的财富,便高价向想提高社会地位的富人们“卖”没有胞兄弟的公主。“十一万贯,确实不少,但对我们的大业而言,远远不够。”李攸道。“肯定不止这么点,我的母族,可是西川将门。”十公主道。“亲兄弟尚有同床异梦的,何况是表亲?”李攸道,“不如,我们借着圣人大寿的机会,收些礼物?”当初,由于魏帝急需十公主与李攸的这门婚事,来安抚李朔的旧部。故而不顾李攸尚在服丧,便御旨赐婚。当然,国朝唯以“孝”治天下,故而大办婚礼肯定不合适,所以魏帝玉口一开,十公主就直接搬到了李攸家里去,连婚礼都省了。“向父皇要他的寿礼?”十公主大骇,“亏你想得出来。”“我们成亲时,可是连典礼都没有,更别提礼金了。”李攸笑道,“肯定得想办法要一些补偿,至起码不能令那郑贵妃和文景升,平白得逞。”魏帝并不止十公主一个女儿待嫁,但由于郑贵妃和文景升急需孤立冯褚良,所以两人就不断地向魏帝吹风,最终让魏帝同意将这个事业心极强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只知道赌的废物。“说得对,一定得让他们把血出够了!”十公主一听到这两人的名字,登时咬牙切齿。李攸立刻满脸狡黠道:“我是这么想的,后天,我就带着画师去将平昌侯抓奸。而后,就让罗庆去找平昌侯,告诉他,我成亲后,还在外面乱搞。对你冷眼相待。平昌侯正在气头上,肯定会趁机将此事大肆宣扬,以作为报复。你就进宫面圣,说我的冷眼,还有街上的谣言,都令你痛不欲生。我想,圣人必定会因爱怜你,而同意转赠些寿礼于你。”“榆木,这样做,你可是真的会死的!”十公主嗔怒道,“国朝善兵者众,父皇可不会无限制地容忍你。”“那总不能,污蔑你的声誉吧?”李攸听了这话,大喜,顺势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你还真说对了!”十公主道,“这样吧,就依你的计策行事,但务必要让平昌侯看见,我作的词。记着,一定要让平昌侯知道,此词是一个才貌双绝的登徒子,写给我的。”“都听你的。”李攸笑道,他已能遇见,平昌侯这回,是彻底栽了。——罗庆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按照李攸的指示,将平昌侯约到了艳春楼。“大哥,做完这事,弟弟这辈子,可就只能追随大哥了。大哥可千万不要,抛下弟弟不管啊!”罗庆拱着手,苦着脸道。“你这是不情不愿啊。”李攸道。“啊,嘻嘻。能追随大哥,可是弟弟这辈子的荣幸,当然是高兴的,高兴的!”罗庆双手掐着自己的双颊,用力往上一拉,强行露出笑脸来。“放心,我李某人的心胸,可是比东海还要辽阔。连差点杀了我的人,我都能赏他二百两白银呢,更何况是,忠于我的人?”李攸笑道。“哈哈哈哈,不愧是当大哥的!境界就是高!弟弟誓死追随!”罗庆挺直了胸膛,而后郑重躬身一礼。说话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艳春楼。“奉五公主之命,抓个奸夫!”罗庆刚进门,就摁着老鸨道,“老实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不然,哥哥让你今晚吸到吐!”“诺!诺!诺!”老鸨吓得脸色青白,“诸位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吓住老鸨后,众人便在罗庆的引领下,冲上三楼,这里都是单间,有客厅、浴室、卧室的。就连走廊上,都挂着青幔,点着檀香,极是淡雅。“砰”平昌侯所在的雅间的门被无情撞开。“禁军查房!开门!”李攸拿着枣红木棍,“砰砰”地敲了两下门框,而后才大摇大摆地带着众人冲了出去。“老子是平昌侯!你们是何人?!”粉红的纱幔后,有气喘如牛的声音恼怒道。“抓的就是你!”李攸大笑道,“来人,摁着他俩!”“诺!”禁军们跟着李攸闹了两天,就已得了六十贯的赏钱,俗话说,有奶便是娘。故而现在是,李攸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敢?!啊!打!真打啊!”平昌侯刚张嘴,就成了哀嚎。“都摁紧了啊,哎哎哎,撑起来一些,要让画师看见细节。”李攸用枣红棍敲了敲平昌侯的背脊,及平昌侯身下那娼妓的右臂,“乖乖趴好,不然有你们的好受。”“李攸!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羞辱我?”平昌侯涨红了脸,怒气冲冲道。“罗庆,告诉他为什么?”李攸笑道。“诺!”罗庆朗声应了,而后站到榻前,开始宣读平昌侯的“罪状”。李攸则退到客厅前,此时,秋兰已经在客厅中支好了画板,正蹙着眉,估计是在构图。“李兄,李爹!小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给你钱,所有钱都给你!”那边,平昌侯虽仍绝不承认,但已汗流浃背,欲花钱保命。“这样,我先喂你喝砒霜,你若没死,我们的帐,一笔勾销,如何?”李攸冷笑着道,“再说,我现在拿你的钱,还需要你同意?”“大哥!大哥!别画!弟弟真与此事无关啊!这样,弟弟给大哥,当牛做马,当牛做马!”平昌侯又道。“哼。”李攸只是冷笑,他才不要这比自己还落魄的平昌侯的钱,他想要的,是平昌侯的命!“大哥……”“闭嘴吧你!”罗庆不等李攸开口,就将那娼妓的抹胸揉成一团,塞进平昌侯嘴里。“唔……唔!唔!”半个时辰后,秋兰终于放下画笔。“驸马,画成。”她朝李攸喊了声。李攸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过去一看,结果目瞪口呆:“竟……竟如此栩栩如生?”秋兰被夸赞后,只是屈膝一礼,脸上仍毫无表情。“我得给它取个高雅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李攸的目光,在床榻上和画作上,来回移动。“弟弟懂,弟弟懂!”罗庆跑过来,高呼道,“就叫《平昌侯尝艳图》如何?”“哈哈哈哈,甚合我意,甚合我意!”李攸大笑不已,“你俩速去,将此佳作,献给五公主。”“诺!”罗庆和孔阳领命而去。“唔!唔!”平昌侯虽动弹不得,但双目中,怒火却已在熊熊燃烧。他已在心中立下毒誓,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都要在李攸身上,咬下一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