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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荆州沈晚辞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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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混蛋,你弄痛我了(第1页)

沈晚瓷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她用力推开他,“是生怕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见薄荆舟站直身子,与她保持了安全距离,沈晚瓷渐渐松懈下来,回击男人刚才的话:“什么叫再?我之前又没找过。”“没找过?”男人挑起的眉勾勒出讥讽的弧度:“难道我不是?贴了好几个亿,床还没睡暖和就吵着闹着要离婚,世上还有比我更冤大头的?”沈晚瓷:“……”薄荆舟这张嘴,可真是比抹了砒霜还毒。“找冤大头的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大不大头我不知道,但一定会死的很冤。”他关上车门,吩咐道:“江叔,送少夫人回去。”沈晚瓷还想再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算了,跟狗讲什么道理!从法院离开后,她没有回家,直接让江叔送她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秦悦织见她一脸沮丧,猜到官司可能不顺利,也就没问,“来的正好,走,喝酒去。”沈晚瓷人还没走进去,就被秦悦织揽着肩膀给从店里薅了出来。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还能不知道秦悦织的意思,无奈道:“我没事。”“我是馋了,你不知道,我爸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说是要戒烟戒酒,戒就算了,他还不让我喝,每天跟看贼一样看着我,他今天去了临市出差,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得好好把握。”江叔将沈晚瓷送到后就离开了,但调了个头过来,就看见她和秦小姐出来,怕她需要用车,就停了一下,结果发现两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家ktv。他想了想,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薄总,少夫人和沈小姐去了ktv。”薄荆舟问了详细地址:“你在门口等着她们。”白天的ktv人少,喝醉酒的更少,还算安全。她心里不痛快,他知道,喝点酒发泄一下也好。秦悦织带着沈晚瓷进去,开了个小包,直接定了下午和晚上的场,“先来三件啤酒。”这里虽然比不过夜阑,但环境也还可以。经过商店时,沈晚瓷买了几包零食,又在手机上点了外卖。秦悦织举着酒杯:“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地址我已经发给我家司机了,到点他会来接我们,所以敞开了喝。”上次在夜阑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都给她整出心理阴影了,虽然后来那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但挨的那几下痛是实实在在的,这次再喝醉,肯定得安排好善后。沈晚瓷见她一口炫了一整杯,喝得太急被呛得连连咳嗽,开口道:“你少喝点,就算要借酒浇愁,那也是我。”“我这不是看你放不开,先打个样吗,赶紧的,第一杯,就诅咒薄荆舟那狗男人一辈子都硬不起来。”这种诅咒对一个男人而言,绝对是最狠的。秦悦织握着杯子往沈晚瓷唇边凑,她没办法,只好喝了:“我感觉你这是在诅咒我,他要是不行了,简唯宁肯定第一时间就把他给甩了,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作为原配的我。”“那就祝……他们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喝酒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就不太能控制得住,还没到晚上,两人就醉得不行了。秦悦织难受的蹙着眉,她已经吐了两轮了,摆了摆手道:“不行了,我打电话叫司机上来接我们。”“再来,你说要不醉不归的……”沈晚瓷举着酒瓶和她碰杯,但因为有重影看不清,直接把酒瓶子怼到了秦悦织脸上。秦悦织捂住颧骨痛呼:“沈晚瓷,你赶紧把酒瓶子给我放下,再敢喝一滴,我就跟你拼了……”“咔哒。”包间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逆着走廊上明亮的灯光,五官轮廓完全看不清晰,门关上后,直接就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影子。秦悦织半眯着眼,仔细盯着来人的脸打量了一番:“王伯,你来的真准时,回去我就让我妈给你加工资,你先把晚瓷带下去,喝酒没要人命,她的酒品可真是要人命。”两人虽然做了多年闺蜜,也一起喝过酒,但沈晚瓷醉成这样还是头一次。来人径直朝沈晚瓷走过去,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空酒瓶扔在桌上,粗暴的将人拧起来。秦悦织在一旁看得眉心都跟着跳了跳,酒意清醒了些:“王伯,你轻一点,咦,王伯你怎么长高了?”沈晚瓷抗拒的推攘着那只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你别拉我,我还要喝,我没醉,悦织……”她扭头去看秦悦织,“我们接着喝,我跟你说,薄荆舟那狗男人就是个怂货!”薄荆舟的眼里净是欲欲跃试的怒意,才半分钟的功夫,他的手背上就全是沈晚瓷挠出来的红印子。他咬了咬后槽牙,直接弯腰将人给扛了起来。沈晚瓷垂挂在他肩上,胃被他的肩膀顶着,亏得刚刚才吐过,还没来得及喝新的进去,才没有当场吐出来。“唔,你别……别这样扛着我,我想吐。”本来就头晕,这下更晕了。薄荆舟扛着沈晚瓷出门,对站在门外的霍霆东道:“把人送回去。”霍霆东看了眼里面卡座里还在嚷嚷着让王伯赶紧上来接她的秦悦织,应道:“好。”沈晚瓷被颠了一路,终于在晕过去之前被放了下来,她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弯腰吐了出来。但她此刻胃里空空,就算是吐也只能吐些酸水。薄荆舟站在一旁,眉头拧得死紧,“下次还喝吗?”沈晚瓷双手勾着脸颊两侧的头发,避免弄脏,闻言,侧头半眯着眼看他:“你谁啊?声音怎么这么熟?”她醉得不轻,站着都在不受控制的乱晃,眼底漾着朦胧的醉意,映着ktv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像是藏进去了两条璀璨的银河。江叔举着瓶矿泉水站在一旁:“少爷,让少夫人喝点水吧。”薄荆舟刚要接,沈晚瓷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脸颊,醉醺醺的凑过去:“不止声音熟,长得也跟薄荆舟那渣男有点像。”她是真下手在揪,半点留情都没有,还左摇右晃方便自己看得更清楚,薄荆舟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大片。男人轻‘咝’了一声,扣住她的手碗将她的爪子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长得还有点像?沈晚瓷,你是真醉还是在装醉?”沈晚瓷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捏断了,呲牙咧嘴的用另一只得空的手抓过江叔手上的矿泉水瓶,朝着薄荆舟就砸了过去——“混蛋,你弄痛我了!”薄荆舟虽然早就领教过她的酒品,但没想还渐长了,以前只是动嘴,现在居然都开始动手了。他将人反剪着摁在车上,抬起一条腿抵着她,掐着她的下巴用矿泉水给她漱口,“来,说说,你从哪里觉得我是个怂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