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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意火爆(第1页)

孟寻州坐在她身旁,手护在她的头顶上方,避免其他人拿行李时砸到她。她的行李,早就被孟寻州拿下来,放在了脚边。“嗯。”宋诗诗轻声应声,捡起孟寻州盖在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孟寻州怕她等得心急,耐心解释:“咱们晚点下去,现在人太多,万一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好。”这人面上虽冷,却是个细心的人。宋诗诗面带微笑,打量着孟寻州。她以前对他的关注太少了,也不知道上一世,孟寻州有没有找到心仪的对象。总归不会如她那般,最后落得凄惨的结局就是了。直到其他的知青都走得差不多了,宋诗诗才跟在孟寻州身后下车,朝站外走。只一眼,宋诗诗便看到来接他们这些知青的军绿色卡车。车身有些斑驳,车轮上沾满了泥。卡车上是没有座位的,所有知青只能待在后面的车斗里,不过里面一般都铺着一些草席,不是特别娇气的,会选择坐在草席上。车边站着一穿着军装的小伙,正大喊着:“清河公社的知青到这边来。”他嗓门很大,喊完,周围不少知青都向那边聚了过去。“诗诗,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孟寻州说着,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军绿色的卡车,怕宋诗诗受不住卡车的颠簸。宋诗诗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她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我自己可以的,你赶紧回部队吧。若是回去得晚了,你领导该批评你了。”部队里一向严格,孟寻州为了她请假回来,这已经是很深的情谊了。这份情,宋诗诗心领了,只等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他。“那行,这是警卫室电话,你若有急事找我,就打这个电话。”孟寻州从胸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知道了,等你下回放假休息,我请你吃饭。”孟寻州应该是很赶时间,他点头应下,没再多说,帮她将行李搬上卡车后,就转身离开了。宋诗诗上了车,找了块空地坐下不久,就听到不远处的几个女知青说着悄悄话。“没想到这次去怀青大队的知青里,还有长得这么俊的。”“咱们可是去建设农村的,你这想什么呢?”“哎呀,我就是说说嘛。”宋诗诗这才发现,原来是安锦生来了。安锦生长得出挑,一米八六的个头,一头寸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阳光。他对着谁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他目光所到之处,引得车上不少女知青都露出害羞的神情。安锦生和其他男知青有说有笑地说着话,当他的目光落在宋诗诗的身上时,不禁停顿了两秒。而宋诗诗完全无视,只装作没瞧见。农村的路并不好走,他们乘坐的卡车一路颠簸,好几位知青都晕车吐了。反倒是看起来白白嫩嫩,娇里娇气的宋诗诗,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卡车跑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村口停了下来。副驾驶座上的小伙再次跳下来,朝着车上的知青招手。“怀青大队的知青,赶紧收拾自己的行李,下车了。村里路窄,也不好走,我们只能把你们送到这儿了。大队里应该会派人来带你们的。那边还有牛车,你们若是不愿走路,可以付车钱,让张叔送你们去村里。”说话的男同志似乎和那赶牛车的张叔很熟,互相打了招呼,等怀青大队的知青全都下车后,这才上车,继续送其他大队的知青。和宋诗诗一同下车的知青差不多有十几名。大家大眼瞪小眼,没想好该怎么办。一直盯着宋诗诗的安锦生,嘴角微勾,缓步靠近她。只是他刚走到宋诗诗身边,还不等他开口,宋诗诗直接朝牛车旁的张叔走了过去。“张叔,我行李有点多,能麻烦您帮我搬上车吗?”张叔顺着宋诗诗手指的方向看了眼,不客气地道:“你这行李太占地方了,得加钱,六分。”宋诗诗笑着点头,“行,没问题。”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大家好,我叫陈辉,是咱们怀青大队知青点的队长,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知青这个大家庭。”陈辉穿着灰色衣衫,胸口别着毛主席徽章,他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细框眼镜,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陈辉的到来,让原本有些无措的知青们瞬间活络起来。宋诗诗和另外两名女知青一起,坐着牛车,率先到了知青点。而陈辉则带着其他知青,走路回来。牛车缓缓停在知青院门口。张叔帮她们将行李从牛车上拿下来就没再管,驾着牛车又去接路上的知青了。听到动静,早早就等在知青院的副队长张青梅迎了出来。“你们好,我是咱们知青点的副队长,我叫张青梅。”“副队好,我叫宋诗诗。”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宋诗诗一直都很喜欢张青梅。她长得虽算不得漂亮,却能干、上进,有才华。另外两名女知青也连忙上前打招呼。几人说话的功夫,腿脚快的男知青也到知青点了。而安锦生就在其中。宋诗诗她们三人的行李堵在院门口,男知青们根本进不去。安锦生率先走过去,和张青梅寒暄了两句后,状似无意地转头朝宋诗诗道:“同志,需要帮忙吗?”明明三位女知青站在一块,可他却独独问了宋诗诗。“谢谢,不用了。”宋诗诗果断拒绝。就在其他人以为她要自己拎行李的时候,却见她转身朝安锦生身后的两名男知青走去。“两位同志,我的行李有点重,能麻烦你们帮我拎进去吗?”说着,宋诗诗又从背包里掏出两颗花生牛轧糖递给他们,“这是我家里人给我准备的,你们尝尝,还挺好吃的。”两名男知青笑着接过牛轧糖,二话不说,直接拎着宋诗诗的行李就进了知青院。避免麻烦,宋诗诗直接让他们将她的行李放到上一世她住的那间屋子门口。安锦生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朝着其他人微笑着。可刚刚和宋诗诗同坐牛车的一名身穿蓝色上衣的女知青,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宋同志也太过分了吧?她难道不知道安同志的身份吗?得罪了他,可有苦头吃了。”“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