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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当着情敌的面吻她(第1页)

追风也在一边冷冷地道:“王妃说得没错,某些人别不知好歹。”柳家父女本性如何,整个王府已经没有不知道的。他对柳清辞,更是没有一丝好感!这种女人,精于算计,为了攀附权势不择手段,跟他们家王妃,乃是云泥之别!宇文诀眼底划过阴沉,顺势握住了姜宁的手。“姐姐,我不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也不想看见她,我们把她赶走好不好?将来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银子给你。”姜宁轻咳了声,耳根泛红,心底却有些受用。“王爷,柳姑娘早晚要进府的,我只是给他们一个提前照顾您的契机,他们还不一定答应呢。”宇文诀似乎不太愿意。只是,每天一万两银子的收入,实在让她动心。柳家出事之后,所有财产都要充公。她若不趁机拿到手些,将来就只有眼红的份儿了!除此之外,把柳清辞放在身边时刻盯着,也能知道柳家动向,也不是全无好处。那声软糯可怜的“姐姐”,让柳家父女震惊得如遭雷劈,当场愣住。柳清辞眼底泛红,恨恨地盯着姜宁,手心儿几乎掐出血来!怪不得宇文诀对她如此抗拒,原来是姜宁已经彻彻底底地控制了他!在姜宁面前,宇文诀乖巧委屈,如同一只宠物。如果她再不入局,恐怕就永远没有嫁进来的机会了……柳寒渊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老脸阴沉得如同风雨欲来。“凌王妃,凌王殿下乃是万民敬仰的战神,权倾朝野,威风赫赫,你怎可趁着他失忆欺负于他,让他喊你姐姐?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听着柳寒渊怒气冲冲的声音,姜宁展颜一笑,把脸颊靠在宇文诀脸上。耳鬓厮磨,缠绵悱恻。“这是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乐,柳丞相不懂,我不怪你。”宇文诀黑瞳微动,直接扭过了姜宁的脸,在她唇上吻了口。柳家父女瞪大眼睛,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柳清辞神色着急,眼底泛着泪光和恨意。宇文诀竟当着她的面儿亲了姜宁?!这姜宁,到底给他下了什么魔咒?姜宁没想到宇文诀会有此举动,俏脸当场红成漫天云霞。她双眸瞪大,惊讶慌张地看向宇文诀,有些不知所措。宇文诀唇角微动,声音嘶哑地在她耳边开口。“姐姐不是想演戏气他们吗?我可还算配合?”温热的气息扑进耳朵,细小的电流很快流经四肢百骸。姜宁眉眼盈盈,又羞又慌地看了宇文诀一眼,心跳如小鹿乱撞。她轻咳了声,掐了掐手心儿才勉强平静。随后又娇声地道:“王爷,您这是干什么?柳丞相和柳小姐还在呢,被人看到了不好。”宇文诀唇角动了动,眼神冰凉地看向柳丞相父女。“柳丞相,柳小姐,你们也看到了,本王和王妃两情相悦,柳小姐完全没必要留下来照顾本王。”柳丞相如遭雷劈,甚至都没从这接连的震惊里恢复。“疯了,真的是疯了……”不过此时,他心中也越发确定宇文诀真的失忆了。因为,从前那个生人勿近、矜贵高冷的凌王,绝对不会当众做出这种事来!柳清辞气得七窍生烟,恨得咬牙切齿。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您失忆了忘了清辞,清辞能理解,但是您不能否认我们之间的情分和过往!清辞已经把第一次给您,这辈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请您给清辞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宇文诀寒眸眯了眯,冷冷地问:“柳小姐当真是本王的人吗?本王怎么记不起来?”柳寒渊浑身怒火翻腾。“凌王殿下,此事是在皇上和安熹太妃面前过了明路的,而且您还亲自定了婚期,难道想反悔不成?”宇文诀揉了揉眉心,神色冷淡。“柳丞相,如果柳小姐说的是真的,本王自然会负责到底。”可他早已经清楚,柳清辞所言是假!只是,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最好时机!柳清辞抬眸,眼泪滑落,倔强清冷。“我堂堂相府亲近,才貌俱佳,从小到大追求我的人能从京城排到西昊!可我只对殿下一人动过心……”“王爷明明也对清辞有情,只是如今忘了!只要殿下给清辞一个机会,我一定会让您想起来的!”她有把握能让失忆的宇文诀爱上自己!前提是,她能经常见到宇文诀。姜宁提醒道:“我已经给了柳小姐机会,只是你们不愿意出银子,我也没办法。”说着,她叹了口气。“原来在柳小姐心里,王爷连这些银子都不值。”柳清辞脸色变了又变,看向柳寒渊。“爹,女儿对殿下一片痴心,如果您不成全,女儿宁愿一头撞死在这里!”说着,起身就要朝着桌子角撞去。小绿吓得连忙去拦:“小姐,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您死了奴婢可怎么活啊!”柳寒渊又急又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柳清辞。“你真是不争气!老夫就是这么教你的?”说完,父女俩人往床帐里的宇文诀看去。姜宁知道这父女两人是在做戏,唇角扬起不耐烦地笑。“丞相和柳小姐也不必勉强,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们还有决定,那这提议就作废了。”说完,姜宁毫不犹豫地道。“三。”柳清辞急切地哭了起来:“爹爹,您就答应吧!女儿用自己私房钱还不行吗?”姜宁翻了个白眼。“二。”柳寒渊默然不语,眼底一片晦暗,不知在想什么。柳清辞哭得痛彻心扉,如同死了爹。“爹,凌王殿下乃是女儿一生所爱……求爹爹成全……”姜宁好心提醒:“这可是最后的机会,过期不候哟。”说完,她唇角扬起冷笑:“一。”几乎与此同时,柳寒渊握紧拳头开口:“老夫答应了!”柳清辞欣喜若狂,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呜,谢谢爹爹成全……”柳寒渊面色阴沉,对着宇文诀躬身行礼。“凌王殿下,如此屈辱的条件,老夫本不该应承,可清辞对您情根深种,又早就是您的。”“如果老夫不答应,恐怕她会郁郁寡欢。”宇文诀神色冷淡地望着他:“丞相不必解释,你们父女对本王如何,本王有目共睹。”说完,他抬眸看向姜宁。“王妃为了些银子不顾本王,跟把本王卖了又何异?”他已经主动表明心意,甚至乖巧顺从。姜宁这个坏女人,还是准备把他卖了?这可是柳清辞,她就一点不怕柳清辞从中作梗?!还是说,姜宁根本不在乎他?钝痛从心底蔓延,如同水草般飘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