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会不会有点太假(第1页)
小喜鹊这头还在跟林韵诗对打,就发现另一边的阵眼儿也被破坏了。他连忙去看最后一个阵眼儿所在,只见东北角一个笑脸盈盈的丫头,手持白骨直接打飞了镇守阵眼儿的弟子。七杀阵彻底被破,限制着龙虎宗众人的威压顿时消失。龙虎宗众人开始大显身手,被压制了这么久,他们触底反弹般攻击迅猛,所到之地片甲不留。纪灵芸跟在师兄师姐身后捡了不少人头,看着一个一个被她打下台的百鹊宫弟子,她兴奋的手舞足蹈,“哇吼,吃姑奶奶一脚!”百鹊宫的弟子靠的就是阵法,没了阵法加持,他们就像是没了武器的士兵,一个个犹如萝卜白菜,任由龙虎宗的弟子切来砍去。没一会儿,比试台上密密麻麻的百鹊宫弟子少了一半儿。小软软则跟在师兄师姐们的身后举拳助威,“加油!加油!”她这一喊,带动的底下的观众们也都跟着纷纷呐喊,“加油!加油!龙虎宗加油!”尤其是台下的尚剑书手里举着龙虎宗的牌子,激动的脸红脖子粗,喊的最卖力气,仿佛龙虎宗三个字是他的骄傲一般。而比试台上的龙虎宗等人也受到了鼓舞,这么多年他们龙虎宗总算赢得了别人的认可,个个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将百鹊宫的人打的那叫一个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的百鹊宫,结局似乎已经定了!高台之上的百鹊宫宫主目光仿佛一道利剑,直直的看向比试台上的霍绵绵,又是她在悄无声息的搞破坏!旁边的昆仑掌门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心里也跟着底下的弟子不断得呐喊,加油加油,龙虎宗加油!被打败的门派越多,他们昆仑派的面子就会恢复了越多。就连一直“郁郁寡欢”的芳华掌门脸色都好了些,“嗯,龙虎宗的确是很强啊,之前是我们低估龙虎宗了。”被这么强的门派打败,他心里好受了点儿。他似乎能够理解他们芳华失败以后,昆仑掌门那种愉悦的心情了。随着小喜鹊承受了龙虎宗六人组上百脚的连踹之后,最后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扔下了比试台。观众席上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以及呐喊声,尚剑书的喉咙都要喊破了,随着一声撕裂的“龙虎宗无敌~”他顺利的嗓子哑了……不过他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引以为荣,龙虎宗胜了,他也出了一分力的。赶紧一挥手,旁边的人就在他的带领下,拿出各种吃的喝的冲到比试台上。尚剑书哑着声音道,“中场休息一柱香的时间,刚打了一场都累了吧,先吃点喝点,一会儿再战!”纪灵芸看到尚剑书准备的吃的喝的,顿时笑着道,“行呀,准的挺充足啊,还有热乎的牛奶呢,快给我小师妹来上一杯。”小软软喝着温热的牛奶,笑兮兮的道,“谢谢尚叔叔。”尚剑书挠了挠头,有些惭愧的道,“应该的。”如果不逃离龙虎宗,现在他也是龙虎宗的一员,那么他也有机会跟龙虎宗一同站在比试台上。只可惜,他没有陪龙虎宗坚持到最后,现在他只想凭借自己的微薄之力,弥补一下曾经对龙虎宗的逃离。上官琴轩和林韵诗等人商讨着接下来的对战。接下来龙虎宗就要对战重阳派了,重阳派有两名金丹修士,分别是花明楼和唐悯之,但是还有一个人不容小觑,那就是重阳派的内门三弟子冷天娇。这个人怎么说呢,要说他强他打不进前三,要说他弱,各门各派还挺惧他。他最出名的是其为了赢所使用的各种手段,身为名门正派,他的所作所为常常较为阴险,刁钻,总之是个难缠的角色。很多人宁愿撞上花明楼和唐悯之等人,也不愿碰上冷天娇。此时,唐悯之有些头痛,待会儿台上面对小外甥女儿他该怎么打啊?如果他直接上去把脸撞小外甥女儿手上,再假装被小外甥女儿一巴掌给打飞会不会有点太假?看着比试台上神采飞扬的小软软,祝朦胧攥紧了拳头。他跑去跟两位师兄商量,“大师兄二师兄,这次我一定会听话的跟在你们身后,你们能不能帮我打败霍绵绵?”门派对决关乎整个重阳派上下的荣光和脸面,她相信无论如何在门派大比上二师兄也一定会全力支持她的。唐悯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然后点了下头,“行呀,届时我带你打到霍绵绵跟前。”然后,让小外甥女儿暴揍你!真是越看祝朦胧这张脸越觉得讨厌。“二师兄最好了!”祝朦胧还因为唐悯之要帮她的话而感到高兴的,伸手搂上唐悯之胳膊,想要表现亲昵。“一边儿去!”唐悯之扒愣她的脑袋给推到了一边儿。祝朦胧委屈的看向唐悯之。花明楼揉了揉祝朦胧的头,宽慰道,“你二师兄脾气不好,不理他。”得到了安慰,祝朦胧点了点头,“大师兄,一会儿上场你一定要罩着我呀。”二师兄脾气不好就不好吧,只要答应上场之后帮她就好,大师兄不必说,一定会帮她的。果然,花明楼笑着道,“那是自然的。”祝朦胧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高台之上的那抹少年身姿,霍绵绵可以打败所有人,但是绝对不能打败她。而且她还要让霍绵绵从比试台上掉下去,更要让意气风发的龙虎宗惨败,她要让小王爷知道有她在的重阳派才是最好的选择。得到了两位师兄的肯定帮助,祝朦胧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冷天娇的面前,这个三师兄自从上次下山找鬼王,回来以后人就变了。导致祝朦胧不怎么愿意同他说话,不过为了一会儿能够大战特战霍绵绵,她还是决定讨好一下冷天娇。她轻柔着嗓音道,“三师兄?”冷天娇低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吗?”自从他丢失了一段记忆时候,只要看到二师兄唐悯之时莫名的身上就会起一层鸡皮疙瘩,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以至于他除了参加比试,其余时间都不曾跟门派中人过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