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一定准时到场(第1页)
[] 秦云的火气被瞬间点燃。 伸手就要去撕扯。 苏烟立刻抱紧他:别在这,御书房不合适,偏殿去吧。 秦云喘着粗气,看御书房只有一张龙椅,会限制发挥,也只好换地方。 猛的抱起苏烟,就往偏殿冲去。 长长的通道,灯火飘摇。 秦云嘶哑的声音响起:吻朕。 苏烟美眸水汪汪的,很听话的勾着他脖子,红唇肆意吻在他的胸口,留下了许多香津。 随后她像是一条美人蛇,直接缠绕住走路的秦云,温热的香舌让人血脉喷张。 秦云整个人都是暴走的。 冲到偏殿,重重将其摔在软床上。 而后狂放的脱着龙袍。 苏烟亦是扯下了发簪,一头青丝胡乱放下,显得格外动人。 秦云又一把扯掉她的腰带,丝质亵库滑落,露出白皙的雪腿,不瘦不肥,没有一点点赘肉,浑然天成。 好看吗陛下。 秦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吻了上去。 苏烟玉手紧紧抓着被褥,美眸闭着,有一股席卷全身的痒,让她无法自拔。 情动之时,她扔出发簪,击灭了烛火。 陛,陛下,别吻了。 姨腿软了。 要不您还是扛着吧 秦云转瞬又扑到她的脸上,嘶哑道:朕知道你是心有愧疚,才这样的。 但大可不必,朕向来一言九鼎。 苏烟立刻打断:不。 不是内疚,我决心脱离白莲教,纯粹是因为陛下。 秦云微愣:那为何你如此主动 苏烟面红耳赤:你是我男人,我不主动,难道还拒绝 他咕噜吞咽口水,心想那倒也是。 别想了,陛下。 我终于卸下了心里唯一的负担和忧虑,能不能…… 她贴近秦云耳朵,口吐兰气,面容风韵动人。 又轻轻继续道:能不能,占有我…… 嘶! 秦云双眼一红,一股热血直喷脑门。 双手一撑,几乎很粗鲁的占有了她。 苏烟黛眉猛的一蹙,万般风情,皆系于此。 朱红嘴唇,有痛苦的轻吟。 但这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而后满园春色,水到渠成,苏烟的声音便成了最和谐唯美的乐趣。 随着秦云的起伏,一荡一荡的。 黑夜里。 偏殿外。 慕容舜华一身白衣,站立于房巅,风华绝代,依旧是那么的美,只是眉眼多了点妇人的感觉。 唉。 她幽幽一叹。 就知道这贼男人,这辈子就绕不开女人的肚皮,都这么多女人了,还是没半点收敛,跟无底洞一般。 哗,一阵风吹来。 丰老忽然来此,微微弯腰:娘娘,是在叹息陛下不该继续留着苏烟吗 慕容舜华对丰老很尊敬,看着他道。 不。 苏烟只是出身有问题,前朝的人,这不是她的错,她没有害过陛下,也很爱陛下。 肯悬崖勒马,改邪归正,就是好事。 这也是我没阻止的原因,或许她今后还能帮着陛下。 丰老道;那娘娘为何叹息 慕容舜华不假思索道:我只是叹息,今后我不在了,没人保护…… 说到这,她神色微微慌乱。 没什么,丰老,我回宫了。 丰老浑浊双眼闪过一丝忧色。 叫住道:娘娘,您不说,老奴也知道。 是因为您的暗伤吧,您担心撒手人寰,人后没人保护陛下,没人在他耳边警惕 慕容舜华婀娜的身影一滞,缓缓回头,苦涩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暗伤我尝试过了,毫无办法…… 阴雨天,暗伤发作,比死还难受。 我推测最多两年,暗伤堆积,会产生质变,到时候…… 她倾国倾城的脸蛋挤出一抹苦笑,看着很让人心疼。 丰老见状,满是皱褶的脸更加难看了。 其实有办法的…… 武道更进一步,就可痊愈! 闻言,慕容舜华没有半点喜悦的样子,直接摇头。 不了。 再进一步,极难,两年之内我也未必能完成。 与其去博一个不确定的结果,我倒宁愿好好陪伴他两年,给他生一个孩子,这样,也不错。 她露出一个倾城微笑,如诗如画。 闻言,丰老蹙眉,如活化石一般站在原地。 丰老,您答应过我,不告诉他,您可不能说谎。 慕容舜华星眸瞪圆,俏脸严肃道。 丰老苦笑。 老奴正在全力寻找驱除娘娘暗疾的方法。 老奴只能说,暂时不告诉陛下。 慕容舜华抿了抿红唇:随您吧。 他知道了,只怕是连上朝都没心情了,成天跟着我,您自己考虑。 丰老顿时一僵,说不出话。 再抬头,慕容舜华已经离开,背影唯美。 黑夜中传出丰老一声重重的叹息。 唉…… 天妒红颜啊! 不行,老夫就算穷极毕生之力,也要为陛下和娘娘找来破除暗疾的办法。 …… 七天后。 前朝余孽的事,正在暗地里如火如荼的调查。 那夜蝠,也是被没日没夜的审讯,瓦解其意志。 兵部传来好消息,萧翦已经顺利招兵十万,还有各地也纷纷顺利招募到了大军。 在重赏之下,一切都很顺利。 征兵这事,显然不是相瞒就能够瞒住的,消息一层又一层的传出去,直接到了天狼城。 这一日,王敏身穿一身普通的金色宫裙,雍容华贵,眉间炽焰花样,娇艳之中带着威严。 她的四面八方,诡异的出现了一百多张白色画卷。 每一张上面,都画着秦云的肖像,极其传神,仿佛秦云真就在这里一般。 你该死啊! 她冷幽说道,看着画像整个人就爆发了滔天恨意。 一股风浪从她身躯迸发,席卷尘沙,直抵远方池塘。 砰! 池塘猛然炸开,无数水浪冲起三丈高。 四周的宫女太监,吓的面色苍白,跪在地面颤颤巍巍! 那怕是军士,也莫不是倒吸一口冷气。 女帝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 也越发的恐怖了,仅仅气势,炸开池塘,恐怖如斯! 当漫天的水浪砸下来,重回池塘之时。 惊恐一幕发生。 秦云的画像被劈砍的七零八碎,不是断了头,就是额头中心被捅出了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