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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变理论是基于自我实现人假设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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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骂醒了(第1页)

梁皇后见她鲁莽冲进来,沉下脸训斥她:“冰月,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梁冰月心里本就一直害怕,眼下见梁皇后责怪她,更是觉得委屈,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姑母,我没有害她,您信我!”一旁的沈淮序眼中神色冰冷,似不大耐烦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只觉得听着心烦。“来人,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梁冰月被他冰凉的话语吓得身子颤抖,哀求地看着他,求道:“太子哥哥!我什么也没做,你别把我关起来好不好?”沈淮序没理会她,毫不客气地吩咐:“带下去。”很快便有人上前把梁冰月带了下去,只是走了老远似乎都能听见她的哭声。梁皇后在里面听着有些不大忍心,忍不住劝了一句:“序儿,你也知晓冰月的性子,她只是有些被娇惯了,心肠并不坏。”“母后已经派人查探过,她不过是好奇跟了上去,刺客的事情倒是与她无关。”“母后,这件事儿臣自然会查清,母后早些歇息。”沈淮序眸光一动,随口应付了她一句便转身出去,一路面色冷沉回到了帐篷。帐篷外冷风呼啸,帐篷内却安静得有些让人压抑,沈淮序眯着眼,听着卫风的禀告,“殿下,刺客是陆奉仪安插在梁小姐身边混进来的,梁小姐确实没碰那块石头,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陆奉仪还暗中派人给六公主送了信,想要挑拨六公主和太子妃之间的关系。”“孤知晓了,让人把冰月送回去,告诉她实情,警告她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好生反省一番,把陆婉言看住了,孤回去亲自送她上路。”沈淮序说得时候面色平静,只是那漆黑如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杀意,一身气势凌厉,卫风隔着老远都能察觉到他身上的恐怖气息,恨不得离他远些。“属下领命。”卫风说完,便快步朝着外面走去。沈淮序收敛了身上的威压,面无波澜地走了出去,只是刚走出去,便迎面碰上了沈淮易。“三哥,你没事吧?”沈淮易大大咧咧走上前,关切问道。沈淮序别有深意地盯着他,语气有些耐人寻味:“劳四弟记挂,四弟今日倒是出现得巧合。”“三哥,我是听说瑾瑶今日心绪不佳,便想着过去看看她。”“是吗?往日倒是不见你这般关心她。”沈淮序冷笑了一声,路过他身旁时步子一顿,语气里充斥着厚重的威胁之意,“孤劝你把不该有的心思收好,她不是你该肖想的人。”猛然之间,二人周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沈淮易低垂的眼眸里隐隐有暗光闪动,等他再次抬头时,脸上已经带着笑意,神色轻松说着:“三哥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孤劝你最好是。”沈淮序嘴角一勾,冷眼扫向他,径直从他身旁离去。沈淮易站在原地,刚收回视线便见着沈瑾瑶心事重重地走了过来,她惊讶看着他,“四哥,你怎么在三哥帐篷外?”今日她觉得是自己牵连了三嫂,于心不安,一直睡不着便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四哥。沈淮易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朝她招了招手,“怎么了这是,睡不着?我陪你走走。”沈瑾瑶耷拉着小脸小跑着跟上了他的脚步,一路上似乎都在垂头丧气,失了往日的鲜活。半晌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口一问:“四哥,你今日怎么也在那?”沈淮易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我听人说你今日哭得伤伤心心的,便想着过去看你,谁知你竟不在帐篷里,便一路寻了过去,哪知刚到便看到你险些被石头砸到,吓了四哥一跳。”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瑶儿,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也值得你这般伤心?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寻不到。”沈瑾瑶瞪大了眼睛瞪着他,不满道:“四哥,你懂什么,你又没喜欢过人,说得倒是轻松。”她说完,似乎才想起来他也跟着跳了下去这回事,遂又问他:“四哥,你身上没受伤吧?我没想到你也会跟着跳了下去。”沈淮易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调侃她:“哟,还知晓关心你哥呢?我还以为你眼中除了那温大人便只有你三嫂了呢。”“我看着三嫂救了你,知晓你心里担忧她,若是她出了事,你定会自责不已,便想着去救她,只是没想到三哥的速度比我快,不过如今你三嫂没事,你总该安心了吧?”沈瑾瑶想到这,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才忍不住露出了个微笑,长舒了一口气,呼出的热气随风飘散。她狠狠点了下头,“三嫂没事真是万幸!”远在帐篷之中的南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耳尖有些发烫,她闭着眼,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便开始装睡。他回来得倒是早。沈淮序悄然走到床边,默不作声地盯着她沉睡的容颜,见她眼皮微微颤动,便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庞,轻笑出声:“栀栀,孤知晓你没睡。”南栀紧闭双眼,只当没听到他说的,继续装睡。沈淮序料到了她的反应,不觉惊讶,只觉得她连装睡的模样都惹他喜欢,满心满眼都是她,倒是半点不生气,反倒是笑得更加荡漾。他俯下身凑近她脸庞,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南栀脸上,烫得她脸有些发红。就在南栀猛然睁开双眼时,沈淮序已经吻上了她,这一吻来得温柔又充满了怜惜的意味,轻柔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擦缠绵。直到南栀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推了推他,沈淮序才不舍地放开了她。南栀睁开眼,像是喝得有些微醺似的,脸色酡红,“殿下,您弄醒臣妾了。”“是孤的不是,孤原本还想告诉你背后动手之人,既然栀栀困了,便继续睡,孤明日再说。”沈淮序也不拆穿她,细心地替她拢好被子,作势便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