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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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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父皇,你可真下头!(第1页)

“回叔爷,我叫秦伟,会,会读书写字!”“回叔爷,我叫秦空,从小就跟着族叔,种田养牛!”“回叔爷,我叫秦了,会打铁做工!”在大乾会读书写字的确是特长,毕竟文盲占据了98%。会种田养牛也不错,到时候可以让他去养殖场帮忙。打铁也还行吧,秦庄最多的就是铁匠和木匠!“行了,这几天你们就暂时住在秦府,我会安排人负责你们的衣食住行,别觉得不好意思,把叔爷家当成自己家就行了!”“谢叔爷!”三人对视一眼,又打算跪下。“行了,你们别动不动就跪!”秦墨说道:“我先进宫一趟,晚点在招待你们,小六子,把他们三个照顾好了,让后厨弄点好吃的!”着秦墨的背影,三人齐齐作揖,“恭送叔爷!”这边,秦墨进了宫,找了个侍卫,把奏折给他就去了大安宫。李世隆正在批阅奏折,现在国库内帑都有钱,这个年好过了。他心情也特舒畅,一边吃着秦氏海底捞供奉上来的点心,喝着茶,美美滋滋的奏折。甘露殿也有几个壁炉,烧的正旺呢,别提多暖和了。“陛下,驸马都尉的奏折!”侍卫跪在地上说道。“驸马都尉,哪个驸马都尉?”李世隆愣住了。“秦墨,秦驸马都尉!”“那小子还学会写奏折了?不过他人呢,为什么不自己把奏折拿过来?”“去大安宫了!”侍卫将奏折呈上,说道。“这憨子,进宫了也不来朕这边,难道朕是老虎会吃了他?高士莲,你说他是不是在生气,朕把他的县伯之位给撸了?”M..m“应该不是,奴才以为,驸马都尉是急着去太上皇,这些天太上皇在大安宫也是天天派人去催驸马都尉进宫!”高士莲说道。“哼,就算急着太上皇,就不能先到朕这里来请个安?”李世隆抱怨了一句,打开奏折起来,“原来是相如写的奏折,他的亲族居然找上门来了,被霸占了祖地,掘了祖坟,还打死了族人,关中居然有如此恶霸!”“陛下,秦公不是没有氏族吗?”“他不是没有氏族,而是氏族遭了兵灾,朕当时还劝他回去,后面攻打周朝,他远远的站在外面了一眼,那地方早就荒废了。相如一生命苦,到老了老天总算是可怜了他一次,不过他的氏族被人欺负成这样,想来也是个普通的氏族。”李世隆没想到关中有这样恶霸乡绅,连当地的父母官都要他的面子,还说在京城有关系。有谁的关系?秦相如在奏折中说,先回去安抚族人,然后会仔细调查这件事!这就是秦相如,祖坟被掘,族人被杀,却还是保持着理智,不给他添乱。岂止是一个忠君爱国,忠肝义胆呐!“走,去大安宫!”而另一边,秦墨来到了大安宫,李源到秦墨先是一喜,随后闹起了变扭,“你这臭小子,朕派人去请你,你不来,现在天都快黑了,怎么又跑进宫了?”“不想到我?那我走就是了呗!”见秦墨抬脚便走,李源连忙拉住他,“谁让你走的,朕让你走了吗?臭小子,今天晚上必须陪朕打麻将到戌时!”“不行呢,老爷子,我家今天有客人!”“什么客人能有朕重要?”李源气的不行,“还有啊,你上次不是说要把朕带出宫的吗?你这个小骗子,骗朕是吗?”“谁骗你了,老爷子,你说这种话就没良心了啊!”秦墨气呼呼的道:“你现在一日三餐不是我在管?再说了,昨天不是李越结婚吗,我都喝醉了,睡到半下午才起来呢,我现在脑袋还晕呢。”“反正你没有兑现承诺,就是骗子!”“嘿,你这小老头,真是怕你了,我这就去找我父皇商量行吧,烦死人了,天天派人上门催我,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一老一小,互相瞪眼,魏忠了想笑。这爷孙俩,可真有意思。就在这时,李世隆来了,着这爷孙两顶牛,顿时道:“憨子,你做什么呢,干嘛瞪太上皇?”“父皇,你来评评理,我之前答应了老爷子,说让他去我家玩两天,这不是太忙了吗,昨天李越又结婚,我这又是准备礼物,又是迎亲的,天天忙的不行,他还骂我是骗子,你说我气不气?”秦墨说道。“你要把太上皇带出宫?”李世隆脸色瞬间就变了,高士莲也是浑身一颤,心说,小祖宗哟,太上皇那是能随便出宫的吗?别说磕着碰着,那就是有个头疼脑热,也是大罪啊。他疯狂的给秦墨使眼色,可秦墨冲着他憨憨一笑,高士莲都要哭了。祖宗,叔不是给你打招呼呢!“有问题吗?”秦墨反问道。“怎么就没问题,太上皇在外面要是有什么事,你担得起责任吗?”李世隆抬手就是好一个脑瓜崩。疼的秦墨捂着脑袋,“老爷子,你他,一言不合就动手”李源见秦墨一脸痛苦,也不生秦墨起了,一把将他拉到身后,“李二,来,别欺负秦墨,有本事往我脑袋上敲一个,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李世隆哭笑不得,“父皇,这憨子皮的很,不敲两下.......”“朕的孙女婿轮得到你在这里教训,朕还没死呢,你就敲他打他,哪等朕死了,那还不被你欺负死?”李源瞪着李世隆,“再说了,你那是敲秦墨吗,你那是在敲山震虎,是敲朕呢!”“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外面太危险了,害怕秦墨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在京城,在你眼皮子地下,朕如果都能出事,那你这个皇帝就是大大的失职,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明君,连自己老爹都保护不了,你算哪门子明君?”“就是就是!秦墨还在旁边拱火,“天天把老爷子关在大安宫里,养猪呢?好人都养痴呆了。再说了,我爷都退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老了还不让他安享晚年。父皇,不是我说你,你可真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