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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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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2章 想不通!(第1页)

那几位帮主,也纷纷附和夸赞。楚惜刀撇了撇嘴,觉得不如逍遥醉。郁珺玥道:“这是城主用灵草亲自酿制的美酒,有益修行,据说酿制过程极为繁复,我这里存量也不多。”听到这话,已经分到了酒的人,纷纷端起面前的酒壶,细嗅酒香。如果不是怕太失礼的话,他们都想先尝尝了。等所有人都分到了酒后,郁珺玥也端起酒壶,往自己的酒杯里斟酒。只见,从酒壶中倾泻而出的酒线,泛着金黄色的光泽,煞是好看。众人也纷纷端起酒壶,斟酒。朝凤帮帮主尘凤,率先举杯,笑着道:“托老板娘的福,才有这等口福,多谢老板娘。”其他人,也纷纷举杯附和。郁珺玥举杯回应:“诸位都是贵客,自然应该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大家不必客气。”说完,她水蛇般的腰肢一扭,双手捧杯向皇万千道:“来,皇先生,咱们满饮此杯。”正准备干了杯中酒的众人,又齐刷刷看向了皇万千。因为,郁珺玥此时不仅神态娇媚,就连语气也是娇滴滴的。她这半天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可没有这样。众人一个个或举杯或低头,看似都没有注意,但确是都在悄悄打量着郁珺玥和皇万千的反应。楚惜刀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这女人不会真的看上皇万千了吧?wW乔子瑜也觉得有些不对,端起来的酒杯僵在了嘴边,扭头死死盯着郁珺玥。皇万千却仍是那副冷酷做派,目不斜视,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就端起面前酒杯,看样子是要一口干掉。谁知,郁珺玥却伸出一只玉手,摁住了他举杯的手腕,接着把她自己手中的酒杯凑了过去,和皇万千碰了碰,然后娇声说道:“皇先生,咱们可说好了,不管之前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喝了这杯酒,可就全都一笔勾销喽。”那波光潋滟的眸子,把这位不死族的王都撩得心动了一下。不过,他面上依然是那副冷酷的样子,淡淡点了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啪”的一声顿在了桌上。郁珺玥“咯咯”一笑,举杯就唇,饮尽了杯中酒,然后调转酒杯,将杯底亮给众人看。等众人都干了杯中酒,乔子瑜这才不紧不慢的把酒杯里的酒喝了,看向皇万千的目光中,多出了两分杀机。见状,楚惜刀双眼微微眯起,心里暗想:这货不会是喜欢上郁珺玥了吧?随即,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要知道,郁珺玥可是巨石城城主的女人啊,乔子瑜即便是出自通天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站在不远处的二丫要是目露震惊,显然没想到,郁珺玥会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她也想不通!巨岳帮帮主梁志,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目光投往楚惜刀和皇万千,笑呵呵的问道:“这两位兄弟,不知你们是来巨石城常住的?还是路过呢?”另外几位帮主,其实也有同样的疑惑,所以闻言也全都把目光投注了过来。楚惜刀微笑着举杯:“在下是‘神刀帮’帮主,这位是我们的二当家。”他顺口给了皇万千一个名份。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也是一个帮主吗?众帮主意外之际又纷纷看向了皇万千,略有狐疑,这是副帮主吗?那派头怎么感觉比帮主还牛?“神刀帮?”擎天帮帮主魏擎天自言自语滴咕了一句,满眼狐疑地看向其他帮主,明显有请大家帮忙指点迷津的意思。其实大家也很疑惑,不知是不是自己孤陋寡闻,好像没听说过巨石城有这么个帮派。也确实是孤陋寡闻,像他们这样的顶级帮派,不会把那些阿猫阿狗的帮派放心上,听过也未必能记住。朝凤帮帮主尘凤迟疑道:“我帮中新入伙的新人中,好像有人提起过一个神刀帮,好像说是神刀帮被人击垮了才投奔了我朝凤帮。”给自己斟酒的郁珺玥挑眉含笑,目光落在了楚惜刀身上,倒要看他怎么解释。心知肚明的二丫亦嘴角抿笑。对楚惜刀来说,也没什么不好回答的,干咳一声道:“这位帮主说的那个‘神刀帮’应该就是敝帮,不久前确实被人击垮了,帮内主事儿的都被人给宰了,我见‘神刀帮’余勇尚存,就此落寞了太可惜,就重建了‘神刀帮’。”尘凤愣了一下,她说神刀帮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只以为是同名了,没想到还真是那个已经完蛋了的神刀帮。其他帮主不由面面相觑,还当是什么人物,敢和通天教的人作对,原来竟是个不入流的帮派。梁志指了指乔子瑜,向楚惜刀问道:“你们知道乔公子的来历吗?”楚惜刀自然是已经知道了的,嘴上却道:“与诸位初次见面,还未来得及请教,敢问这位乔兄来自何方?”他肯定不会承认,真要是明明知道还敢得罪,那可真就成了明知故犯,不把通天教给放在眼里了。梁志乐了:“你们两个难道没听说过通天教?”“啊?”楚惜刀一惊一乍的样子,盯着乔子瑜,满脸震惊道:“莫非乔兄是通天教的人?”郁珺玥笑意难掩,二丫亦嘴角含笑,看这家伙在这里演,两人掌握着这里的动向,自然清楚楚惜刀已经知道乔子瑜的来历。“哼!”乔子瑜一声冷哼,手中折扇打开了扇风,明显不再压制自己情绪,火大了起来。他刚才也是有些忌惮的,通天教都不放在眼里,也不知是什么来路,搞的他都没敢发作。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楚惜刀大惊的样子站起,连连作揖赔罪道:“乔公子,是我有眼无珠冒昧了,还请乔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接着又朝皇万千招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向乔公子赔礼道歉?”旁观的帮主们见状,各个面露鄙夷。皇万千眼角余光瞥了下一旁边的郁珺玥,却坐那无动于衷,甚至是面无表情,依然冷酷,依然是那副如坐云端的姿态,哪有一点要赔礼道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