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暴君落泪!(第1页)
砰!巨响发出,木石成齑。才不过一个照面,满江红就砍出了七刀,刀刀索命。本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慕容舜华,在拼死重创副教主之后,在此刻连站立都成问题,但听到秦云的声音,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她玉手滴血,一剑横出,扫退满江红。“你们终究是没拦住本教主入关,你们的大限将至!”“他来了!”“你们都别想活!”她美眸坚定,焕发出新的色彩。满江红持续进攻,怒极攻心:“哼,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强行运功,一身筋脉尽断,就算能活下来,武功也废了,是个早夭的命!”“这就是你的代价!”慕容舜华娇喝:“那又怎样?”“至少我能看到你跪在地上祈求饶命的样子。”“现在不是你围杀我,而是我在拖着你!”闻言,满江红心中一惊,不免看去远方,滚滚长沙撕裂黑云,皇帝率领锦衣卫要到了。“怕了吗?!”慕容舜华呵斥,企图攻心。“砰!”二人的剑碰撞出火花,让人震耳发聩。从房屋口打到村口,留下了无数的刀光剑影,地面甚至有着一寸深的沟壑!满江红随着秦云的抵达,慌了!“你这个疯女人,还敢强撑!”“不陪你玩了,反正你也是个死!”慕容舜华冷笑,极为凄美。她的白衣在不断的渗透血液,触目惊心,让人头皮发麻,而又惋惜。多么风华绝代的一代掌教,却要沦落到强行逆转心脉,自残复苏,代为一战。“你走不了!”她大喝,可怕的剑光比月光还要照人,密不透风,形成剑网。噗呲!“啊!”满江红惨叫一声,左手被割开一条口子。他黑发狂舞,面色狰狞:“贱人,你当真想早点死吗?!”慕容舜华没有说话,冷漠至极,她必须要保留那一丝力气,拖到秦云赶到。满江红彻底怒了!目呲欲裂!他进行最后一击。抽剑挽了一个剑花,汹涌澎湃的气流透体而出,扫荡四方。全力一劈,大有力劈华山的势头。别的不说,这一剑至少有近千斤的恐怖力量。慕容舜华的美眸一缩,嘴角可以看见有渗透的血丝,而后猛的一咬红唇,举剑就挡!砰!慕容舜华踉踉跄跄后退数步,娇躯颤抖,不堪重负,脸色呈现了恐怖的苍白。铮!她长剑插地,屹立不倒,长发飘飘,可谓风姿绝代。“什么!”“这都还不死!”满江红猩红眸子瞪圆,满是不解,继而恼羞成怒!慕容舜华被追杀这么久,重伤之躯,那怕副教主都第一时间退走,秘密养伤了。她却还可以坚持!满江红心一狠,要继续动剑。只听见,有白莲教的人大吼:“大人,快退!”“皇帝,到……”噗!一把钢刀刺穿他的心脏,他嘴巴大张,却是无法将话语完整喊出来,喷出的血还带着热气。“不好!”“快退!”满江红吩咐,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难看。看了一眼慕容舜华,最终不甘退走。刺啦!秦云抽刀,鲜血溅射在脸上,如同一尊魔鬼。他的双眼血红!浑身颤抖!“舜华……”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带着颤音,像是重伤之后的狮子在呻吟,在舔舐伤口。“贼男人……”慕容舜华惊呼一声,苍白如纸的脸上忽然带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凄美,风华绝代。锦衣卫上下的心,全部狠狠一揪。下一秒,她染血的白衣缓缓向后倾斜。“啊!!”秦云咆哮,声嘶力竭,一股生离死别的危机让他惧怕!从马上跳下去,疯狂扑向慕容舜华,用尽全身力气,最终在她倒下的一瞬间,成功接住。砰!他单膝跪地,将其抱在怀中。“舜华……”他声音微微哽咽,看着她身上的血迹内心如同刀剜。“贼男人……”“本掌教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她挤出微笑,纤细的玉掌努力抬起,抚摸秦云脸颊,眼角竟是有泪光。一对爱人,分别半载。再重逢,却是生死危机。这让人如何能平静?!她长发被吹动,如月下蝶影,还想说什么,但嘴角却不断溢血,苍白到如风中残烛。沉重的眼皮在打转,缓缓合上。“啊!!”他仰天嘶吼,心如刀绞。指向满江红正在退走的方向,发疯的怒吼道。“抓住他!”“朕要将他碎尸万端,扒皮抽骨,永世不得超生!”“任何人不得杀他,朕要亲自屠他!”恐怖的声音,让锦衣卫和禁军一凛。屠,等于杀猪!“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地面,天空冲去无数高手,势必要留下满江红。丰老如此人物,见此场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先是在慕容舜华的身上连续点了十几个穴位,然后从怀中掏出宫廷御药给她喂下。“陛下,不要着急,慕容娘娘不会死,只是虚弱。”秦云猛抬起头,泪痕明显:“真的吗?”丰老沉重的点头。而后道:“陛下稍等,老奴去去就来。”“施剑者,一个也跑不了!”说完,他佝偻的身影焕发出滔天杀气,方圆几里仿佛都笼罩在他老人家的寒气之中。因为丰老这种禁忌高手,一眼就看出了慕容舜华受伤的程度,难以想象她之前遭遇了何等大战。陛下来晚一秒,她又会怎样。远处树林的满江红汗毛倒竖,毛孔张开。神情紧张:“不好!”“又有一位不弱于慕容舜华的高手,甚至还要更强!”“副教主不在,快逃!”丰老的声音宛如地狱使者,响彻树林,忽远忽近。“呵,你跑不了了。”“天子有令,带你回去,不管你背后是何等牛头马面,都带不走你。”“伤害娘娘,陛下的怒火,你承受不住。”顿时。满江红头皮发麻,一干白莲教教众惊惧!“逃!”声音撕心裂肺。陈家沟的一处民房。秦云将慕容舜华抱了进去,放在炕上。她又醒了,除了虚弱,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这不符合常理,让人愈发担心。“我没事。”“堂堂暴君,怎可为我一个女人哭?”她轻言细语,略带责怪,格外美丽。秦云也只能苦涩的陪笑,二人对视那一眼,低矮粗糙的瓦房在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