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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第一暴君秦云潇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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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4章 好多年,没有碰到二世祖了!(第1页)

“来的好啊,来的好!”“最好是他!”“也省的朕再多绕弯子了,如果情况顺利,太政武治,千叶夫人,云中君都会齐聚于此!”“很好,很好!”他接连说了好几个好字,足见其信心和锐利。其他人则是面色肃然,毕竟大敌当前,阴阳楼的牌面可也不低,稍不小心,就会着了道。几个小时后,玄云子炼制出了丹药,陆陆续续解了军营的围,几千军士全部安然无恙,无一死亡。算是有惊无险。但此事一过,很明显,全军的紧迫感更加大了,严防死守,生怕又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在这样的状态下,又过去了两天。这两天内,锦衣卫不断秘密逮捕了一些可疑人员,其中不少都是东瀛朝廷或者军方的探子。一番审问,收获满满,但唯独就是没有阴阳楼的人,这个组织仿佛从天地间消失了一般,以锦衣卫的强大能力都没能捕捉到踪迹。秦云对于云中君,势在必得!他见锦衣卫没有进展之后,便自己也打起了主意,他就不信找不到一点有用的线索。砰!香炉被活生生撞翻,一队东瀛人被带了进来,个个身穿都很华丽尊贵,不是普通人,有男有女。“啊!”“八嘎!”“可恶的汉人,松开我!”撞翻香炉的男子,愤怒大吼,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愤怒和不屑。他一直叫骂,气焰嚣张,丝毫没觉得自己是阶下囚。秦云冷冷的看着这队人,这是章邯从前线逮捕回来的皇室子弟,大多都跟东瀛皇室能扯上关系的,之前忙于处理事务,忘了提审。啪!锦衣卫可不惯着他,直接枪打出头鸟,一个打耳光扇了过去。声音震荡,让所有东瀛人一怔,瞬间老实不少。而那个男子被打的眼冒金星,口中溢血,整个人脑瓜子都嗡嗡的,若非锦衣卫怕打死人,他那个脑袋估计得成西瓜。好半天,他反应过来,脸颊红肿,双眼血红的嘶吼:“八嘎!”“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低贱的蝼蚁!”锦衣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狂的人了,那怕是东瀛那些大将军被打了之后,也得老实,可此人却没有。正在这时,秦云走下来,语气淡淡道:“那你知道朕是谁吗?”杜鹃从旁翻译。愤怒的男子下意识怒吼:“我管你是谁!”“我乃东瀛皇室嘉御皇子,你知不知道抓了我就,将有什么后果!”“啊?!”他怒吼,看起来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只有愤怒和无知。有些东瀛人的面色苦不堪言,心想你这时候还摆谱,不是找死吗?果不其然,秦云闻言,嘴角升起了一个冷冷的微笑。好多年,没有碰到二世祖了!这让他想起了在帝都的岁月,偶尔外出,偶尔胖揍这些二世祖。“原来是皇子,失敬失敬!”他嘴角噙笑,甚至拱了拱手。嘉御皇子一看就是那种娇生惯养,被宠坏了无能皇子,此刻见秦云拱手,下意识的更加飞扬跋扈。怒吼道:“松开我!”“立刻,马上!”闻言,杜鹃等人冷笑连连,别说是你这个排不上号的皇子了,就算是东瀛天皇也没办法跟陛下平起平坐,你居然敢这么说话。仟韆仦哾“如果朕不松呢?”秦云笑眯眯的盯着他,人畜无害。嘉御面容尊贵,但却像是少根筋,认为全天下谁都要对他保持尊重,怒吼:“那你就会付出代价!”说着,他的声音又戛然而止,视线猛然聚焦,听到杜鹃的翻译,顿时傻眼了。朕?他显然知道这所代表的意义。顿时,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陷入一种死寂之中。秦云:“说啊,怎么不说了?”嘉御的脸色微微变了,心跳加速,甚至颤抖,但还是强装镇定,咬牙道:“那又如何?”“我是东瀛的皇子,你敢对我动手,就等于是在打天皇的脸!”秦云冷笑,猛然一手按住他的脖子,狠狠往地上磕去!砰!巨大的声响,伴随着鲜血迸溅。“啊!”嘉御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声音,撕心裂肺。突变来的太快,太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东瀛皇室成员齐齐一惊,面色惊悚。秦云砸了一下不够,还用脚踩他的脑袋,肋骨,霸道至极。一边踹,一边怒斥。“朕现在在攻打你们东瀛!”“别说打他的脸,就是霸占他的皇后,又如何”“你这个蠢货!”砰砰砰!嘉御被打的满地打滚,惨叫不止,狼狈不堪。昔日尊贵至极东瀛皇子,到了这,却成为了秦云脚下的蝼蚁,他肆意宣泄着对东瀛的仇恨,下手很重。四周其他皇室成员,彻底绝望了。他们被抓来之前,其实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自己们身份不凡,夏军应该有所顾忌。但秦云动起手来,完全就是下死手。“不,不要打了!”“打死人了!”“不要啊!”“求求你……”嘉御哀嚎。但一旁的杜鹃甚至都懒得翻译了,这样的蠢货别胡说死在敌人手上,只怕是东瀛皇储夺嫡,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一番教训下来,嘉御已经半死不活。秦云喘着粗气,见杀鸡儆猴的效果也达到了,所有东瀛皇室成员已经眼神慌乱,瑟瑟发抖了。便才开始正事。“你们想不想活?”杜鹃翻译。众皇室子弟,男男女女不少。此刻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眸子涌现出迫切:“想,想!”秦云负手道:“那就拿出点有价值的消息!”“你,你想要知道什么消息?”有一个中年男子颤抖。秦云脱口而出:“东瀛,阴阳楼!”顿时,全场一震!这三个字对于他们这些皇室成员来说,并不陌生,多多少少也打过一点交道,甚至也见过云中君。但正是如此,他们知道阴阳楼属于东瀛的机密,若是说出来,跟出卖天皇没区别。而且他们就是皇室成员,怎么可能这样做?肉眼可见,几十人沉默了,跪在地上,眼睛看着地面,全身紧绷,但就是没有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