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发现踪迹(第1页)
"白玉参,九转灵芝,九头首乌。" 徐川心里乐开了花,这些灵药比较常见,但架不住年份高,品质好,服用之后,不说炼化龙脉,也能大幅度解放他的实力。 在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徐川悠然开始炼化灵药。 氤氲的气息散开,仙气袅袅,道音轰鸣,看起来极为玄妙。 邢云恨得牙痒痒,这些灵药不是真龙殿出的,都是他自己的珍藏,以他的底蕴,也感觉心疼不已。 此件事了,徐川吃了他多少,都得给他一五一十吐出来。 等徐川炼化药力,邢云身上的毒素已经钻进了去三分之二,只剩下一节露在外面。 "龙王放心,我立刻帮你祛毒。"徐川睁开眼睛,信心十足道。 邢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动手。 徐川运指如飞,在银针尾部一弹,银针剧烈颤抖,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好似龙吟。 "青龙摆尾。" 方宇目光一凝,这是徐川招牌的青龙摆尾针法。 银针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连绵不绝的嗡鸣声连成一片,如山呼,如海啸。 "噗!" 邢云张口吐出一股鲜血,血液落到地上,好似一滩硫酸,发出嗤嗤嗤的响声。 "龙王!"方宇大惊,下意识上前一步。 "我没事,"邢云摆摆手,眼睛发亮,吐出这口血,他的身体陡然一轻,像是卸下了一座大山,"你退下。" 徐川围着邢云踱步,屈指一弹,一根银针嗤的一声刺入体内,只剩下一个针头露在外面。 邢云一张老脸涨成茄子色,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知力比之前敏锐了许多。 放在其他时候,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可现在,感知越敏锐,痛苦越清晰,清晰到他痛不欲生。 徐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老东西,不会以为自己真的会好心替他疗伤吧 他轻描淡写弹着银针,直到七七四十九针银针全都没入邢云的身体。 "好了。"他抹了一把汗,转身朝门外走去。 "等等!"众人横在他身前,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徐川对上邢云的目光,"你的毒素比武前辈的更强,但你的肉身远不如武前辈强横,强行拔除毒素,会对你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邢云不疑有他,武痕是内劲,横炼双重半神,壮的像一头野兽,不是他所能比拟的。 可就这样放徐川离开,他怎么会甘心,"那我身上的毒" "你放心,我在你体内刺入四十九根银针,当银针全部脱落,你的毒素也就清除干净了。" 似乎怕邢云不信,他索性在地上坐下,开始炼化体内的药力。 过了一会,邢云胸口冒出一根银针,银针后半部分银光灿灿,但前半部分漆黑如墨,尤其是顶端,闪烁着诡异的紫光。 叮! 银针落地,发出嗤嗤的声音,地面变得焦黑一片,看来徐川并没有说谎。 邢云不禁皱起眉头,这样一来,他就不能立刻杀了徐川,至少要等清除毒素才能杀他。 他忍着痛道:"把他关进地牢。" 方宇和杨飞一左一右钳住徐川,押着他出了密室,只剩下邢云和任颉主仆二人。 外人一走,邢云脸上的威严瞬间垮塌,露出魔鬼般的狰狞。 他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根根暴起,如扭动的虬龙。 "主人,您没事吧"任颉担忧道。 "我,没,事!"邢云脸庞狰狞异常,一字一顿道,"等我清除了毒素,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痛,太痛了! 邢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这么痛过,刀削斧劈不过如此。 尤其是四十九根银针刺入体内,稍一动弹,就从不同的角度刺激穴位,其中的酸爽,饶是邢云也望而却步。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任颉倏地起身。 "不!"邢云喘着粗气,狞声道,"他吃了我那么多灵药,只是杀了他怎么够。" "您的意思是"任颉脸色微妙。 六株五百年的灵药,就算神境也无妨短时间炼化,必然会有大量药力残留在身体里。 邢云的想法很简单,废掉徐川的武功,炼成提供血液的药人。 六株五百年的灵药,够他喝一段时间了。 "隆隆!" 玄铁大门落下,隔断囚牢和外界的联系,徐川的脸庞隐没在黑暗中,眼睛却亮得惊人。 这一次收获惊人,不仅吸收了大量灵药,还给邢云上了一课。 邢云中毒不深,清除起来远比武痕容易,但徐川恼怒他的无耻,特意加了一点小手段。 祛除毒素的速度降低了十倍,痛苦增加了一百倍,哪怕是半神高手,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小子,你是打劫了真龙殿的库房吗" 隔壁传来南长河惊疑不定的声音,他嗅到精纯的药香,数了数,足有十几种,其中五百年以上的就有三种。 除了真龙殿的宝库,他想不到哪里能拿出这么多的宝物。 徐川躺在床上,"您可是冤枉我了,这些都是龙王主动给我的,怎么能说是打劫呢。" "新龙王"南长河愕然,"你说邢云不可能!" 他没疯的时候,邢云是他的手下,二人认识几十年,他能不知道邢云的尿性 让他主动拿出这么多灵药,比杀了他还困难,除非有什么事情,比这些灵药还要贵重。 南长河想来想去,只有一样,那就是邢云的小命。 "邢云怎么了" 徐川惊异于南长河的敏锐,"他中毒了,中的是和武痕同款的病毒。" "什么!"南长河的调子猛地提高,恼火道,"这群废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两个龙王中了同一种毒,他们都是猪吗" 徐川试探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武痕的毒就是邢云下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南长河斩钉截铁道,"真龙殿禁制自相残杀,邢云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是吗" 徐川没有接话,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