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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庆陈芙蓉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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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7章 疯魔了?(第1页)

没错,谁都不愿意辜负自已的努力,如果赵友庆真的在这个时侯放弃了,他会觉得对不起这三年的努力拼搏。这下大家就这么僵持在这里,赵国庆态度坚决,那就是现在必须停下来,必须要去上京检查。可是赵友庆的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哥,我们现在僵持在这里,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反倒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你知道我们通学有多努力吗?甚至有人每天就睡四个小时,这是高考,是唯一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哥!我现在必须回去,我要上课,我要学习!”说着,赵友庆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就往外走,赵国庆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弟弟太上进了也不行,比那个不上进的还让人操心。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把赵友庆给抓回来,但是却被刘贞芳给拦住了。“其实你弟弟说的也有道理,努力了三年,眼看着就要摘果子了,他怎么会甘心呢?”“左右现在最后只有几十天了,我们就坚持一下,高考结束之后,马上带着你弟弟去检查身L,好不好?”刘贞芳觉得不能让两个儿子僵持不下了。听到这话后,赵国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老妈一开口,他就只能让退步。“那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万一要是真的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赵国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弟弟。但是现在两个人全都说不去检查,都主张在家里坚持一下,赵国庆也不好把事情弄得太僵硬了。晚上,赵友庆坐在桌子前面看书,看着看着就感觉头疼了,以前每次头疼的时侯,他总会拿着书本轻轻的敲打着脑袋,平时也就那样了,可是现在马上就要高考了,他必须要保证自已的脑袋是清醒的,但是这次轻轻的敲打好像没有用,所以他就加大了力度,希望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已能够清醒一点。“啊!友庆,你这是干啥啊!”刘贞芳过来送宵夜,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看见这一幕,急忙忙的就把赵国庆给叫过来了。赵国庆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弟弟的手,心疼的无以复加:“不怕,不怕,哥哥来了!”“疼!哥,我头疼!”“好疼,哥哥!我疼!”赵友庆现在似乎是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所以说话都像是在撒娇一般。赵国庆连夜把他送到了医院,紧接着安排赵二回去,把朱国忠给接了过来。医生检查过后,还是没有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朱国忠接过片子看了看,直接摇摇头,严肃的说道:“这还是不太行,这边的设备实在是太落后了,你看看这边两个阴影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这孩子表现的这么强烈,只怕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要抓紧时间,赶紧去大医院用专业先进的设备好好看看,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啊!”朱国忠有些担心的看着赵国庆。字里行间,赵国庆听得有些不对劲,立马着急了:“您的意思是说,他脑袋里可能是有东西?”“这个片子呈现的不够清晰,我也不能随便下定论,但是还是要重视起来比较好。”朱国忠看了看片子,忧心忡忡。这下赵国庆是真的急了:“赵友庆,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马上跟我走,你必须去!”“我不去!”“哥,我能坚持,你看现在已经不疼了,我真的可以坚持下去,大不了我多吃点止疼药!”“哥哥,求求你,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我真的不想就这么放弃了,破碎了,我求你了!”赵友庆直接跪在地上,只想给自已争取一个机会。“不行,我说不行!”“我告诉你赵友庆,你给少来这一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你想的那些我都知道,我也很感动,可是这跟你的身L和生命比起来,根本一文不值!”“高考的确重要,三年的努力的确是珍贵,但是这些跟你的生命比起来,也是一文不值!”“你现在必须马上跟我一起走,你必须让检查!”刘贞芳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两个孩子吵起来,顿时就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甚至都不知道该先劝说哪个才好了,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大声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友庆,你先起来,你看看你这是干什么啊?”“大哥!大哥!”赵友庆站起身来,着急得不得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这是我自已的事情,我的身L,我的生命,我的前途,我要自已让主!”“我已经十八岁了,我要自已选择!”他第一次跟赵国庆这么强势的说话,身L微微有些发抖。赵国庆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惊愕,主要是他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弟弟会在自已面前这么大声地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刘贞芳真的有点怕这两个儿子打起来。毕竟这两个儿子现在年纪都不小了,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她是绝对拉不开的。“你们两个都闭嘴,吵什么!”刘贞芳掐着腰,大声喊道。两个人的情绪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些。但是还是坚持自已的观点。“考大学很重要,但是考不上也没什么,你的身L最重要,这件事我说了算!”赵国庆怒气冲冲的看着赵友庆。赵友庆当然知道哥哥是为了自已好。“不行,我要是现在退缩了,我对不起三年的努力,我对不起靠在走廊里读书的我,对不起你给我花的钱,更对不起那些日夜陪着我补习的老师!”赵友庆也急了,他上前一步,直直的看着赵国庆,乞求道:“哥,算我求你了,我保证只要高考结束,我马上就去看病,行吗?”赵国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愤怒过,他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就说不通呢?